次日清晨。
柳月兒依舊是早早地起床,做了一桌子的早餐,又騰出功夫做了些餡餅,讓莫莫和婷婷吃了之後,便送他們兩個上學。
接著,叫秦致遠,結果卻被對方按在床上,上下其手的親了個滿懷,最後才戀戀不舍的起了床。
這麼一來,等他們收拾好到了飯桌上的時候,秦芳和王氏還有秦宗遠早已經坐下了。
王氏不滿的瞥了一眼:“飯做好,人去哪裏了?讓我等了這麼久,這飯還要不要吃了?”
秦芳慢吞吞的拿起筷子:“娘,您也就剛剛到,坐下來沒一會兒呢,再說了,這一桌子的菜還都是嫂子早起一個人做的。在您睡覺的時候,她還把兩個孩子都送去上學了,您怎麼好意思說這些。”
“你這個死丫頭,胳膊肘往外拐!我真是白養你了!”
王氏恨恨地瞪著秦芳。
秦芳對這些話早就已經聽膩了,幹脆說:“是您說了,我們是一家人,我這胳膊怎麼就往外拐了?難道您的意思是嫂子不是咱們家的人?”
王氏被噎的沒話說,柳月兒見已經差不多了,趕忙說:“快點吃吧,再不吃的話,真的涼了。”
她說著,又看向了秦宗遠,笑著問:“宗遠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秦宗遠趕緊點頭:“拖了二哥和二嫂的福,我之前怎麼也沒想過,能在京城有住的地方。”
王氏看著自家三兒子,臉上才能有些笑容,她忙說:“傻兒子,你說的是什麼傻話,這是你二哥的家,自然也是你家。你們是兄弟,分什麼你我。”
柳月兒看了王氏一眼,沒有說話。
這個老婆子一直很偏心,明著暗著都是偏向秦宗遠。
不過她也能看出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秦宗遠和之前應該不一樣了。
王氏說完,見沒人搭理他,幹脆主動問:“致遠阿,你在京城裏做的這些活,有沒有適合你弟弟的?我尋思著這一次幹脆讓他留在京城,以後你們兄弟兩個也有個照應。”
“娘!”
秦致遠還沒說話,秦宗遠先開了口:“二哥自己也才來不久,哪兒能給我找什麼?再說了,我自己有手有腳的,想去找活幹也能自己找!犯不著麻煩二哥!”
“你是不是傻?”王氏簡直要被氣死,自己女兒不成器也就罷了,怎麼這個從小寵著長大的兒子也是這麼一個人!
她隻能讓自己平靜下來,輕聲說:“你二哥能立足,幫一幫你不成問題的,再說了,你以為京城是我們那群馬縣嗎?沒個人幫你,你能幹成什麼事?”
王氏說完,又看向了秦致遠:“你說是不是?幫你三弟這種事對你來說,肯定沒問題的吧!”
“娘。”柳月兒拿了一塊餡餅,放在王氏的碗裏:“趕緊吃吧,一會兒涼了。”
“你算個什麼人!”王氏騰勢怒了,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我跟我兒子說話呢!輪得到你插嘴嗎?!”
秦致遠接著把碗往桌子上一扣:“娘,月兒是我的夫人。她尊重您,希望您也能尊重她,在這個家裏,我也是要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