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和小二隻能笑著臉賠罪。
這才讓他們都散盡了,然後柳月兒像是終於想起了三皇子等人,笑道:“太子,三皇子,範將軍。請進吧。”
三皇子卻是笑了,也不看柳月兒而是看向了秦致遠:“秦校尉,柳娘子為了讓我們進店,將所有客人都趕走了,這可算得上貪慕虛榮趨炎附勢?”
迎著秦致遠投來的目光,柳月兒衝他安撫地眨眨眼,回答道:“三皇子莫不是弄錯了,我們火鍋店確實是打烊了,也確實供不了食材。不過,店鋪雖小,但招待招待我家相公的朋友的菜還是有的,隻望太子,三皇子和範將軍不嫌棄我家飯菜簡陋”
“不嫌棄,自然不嫌棄。”
範將軍大手如蒲扇般搖了搖,抬步第一個走了進去,既然說他們是秦致遠朋友的身份,他怎麼說也是長輩,第一個進去無可厚非。
太子跟在身後,看了眼麵色沉下來的三皇子後也笑了:“客隨主便,在朋友家吃飯,我怎麼能嫌棄呢。”
說著,他也進去了。
一時之間,火鍋店外就隻剩下了三皇子和陳從業,他二人站在原地,又是惱怒又是尷尬。
秦致遠背著他們給柳月兒比了個大拇指,繼而伸手:“三皇子,請。”
這下,三皇子就是不進去也得進去了。
他進去了,陳從業自然跟著進門。
隻是這頓飯最後吃的如何,端看三皇子和陳從業離去時那黑了一地的臉就知道了,等他二人走後,太子這才撫掌大讚:“月兒姑娘,你真是一個聰明毓秀的女子,誰能娶……”
話說一半,他看到秦致遠忽而就卡了殼。
柳月兒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收下了他的誇獎,就相互道了別目送他和範將軍離開。
“月兒,我能娶到你真是天大的福氣。”
身後的秦致遠忽而從背後抱住她,將剛剛太子沒說完的話說完,誰也沒有看到,他眼裏酸酸的醋意。
男人最懂男人的,剛剛太子雖然沒說,但不代表他心裏不清楚。
不過,柳月兒是他的娘子,誰也搶不走。
秦致遠想到這兒,就像一隻大笨狗一般將頭埋在柳月兒的脖子裏,使勁地嗅,那濕熱的氣息弄得柳月兒脖子癢得很,不好意思地推開了他:“做什麼呢,這還在外麵,我又忙了一天,渾身都是汗臭味兒。”
“月兒一點兒也不臭。”
秦致遠認真地看著她,那眼神逗得柳月兒一樂,回抱住他,問:“太子和範將軍怎麼今天和你一起來了,還碰上了三皇子,你就不怕三皇子想什麼嗎?”
她還記得,先前他說過自己在三皇子麾下時,他和範將軍接觸都得處處小心。
“以後不用了。”
秦致遠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柳月兒,對她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就調任為禦林軍校尉,禦林軍現在由太子掌管,也就是說,我現在是太子的人,範將軍也是太子的人,我們在一起也就有了理由,哪怕是三皇子也說不得什麼。”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