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 3(1 / 2)

自從給媽媽彙報過她和靳春山的情況後,她媽媽就把這事當大事來抓了,時不時地打電話督導具體進展。

莊曉夢知道她媽媽關心什麼事,就:“媽,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孩了,知道分寸。”

媽媽那邊是一種遲疑的態度:“我們就你一個閨女,能放得下心嗎?現在這世道跟原先不一樣了,壞子忒多了,一不留神就會辦後悔事,你越放心吧,我越是不放心。你要理解爸媽呀!回頭放假了,你帶那個靳回來,我們瞅瞅。”

莊曉夢顯得不耐煩了:“好的,知道啦,沒事掛了吧!”

那中午她們來到學校的遊泳池旁邊。

靳春山看著滿池的水:“你會遊泳嗎,咱們一塊遊?”

她怏怏地:“不會遊,從就沒學會,旱鴨子。”

靳春山把背心塞給莊曉夢,就下了水。

他已經遊出了十多米,隻剩下一個黑色的腦殼在水麵上緩慢地往前移動。

莊曉夢:“你心啊!”沒有聽到回答。

她貼著水麵看去,漸漸地,看不見他的身影,也聽不見擊水聲。她感覺一陣緊張襲來,叫了一聲:“你在哪?我怎麼看不到你了?”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不一會兒靳春山就從水麵浮了出來,站在淺水區。莊曉夢踩著淺水跑過去,靳春山也跑過來,兩人在水中抱著。他們踩在水中靜靜地相擁著。

靳春山:“你看,旁邊的樹林裏有座位,我們去那歇會吧。”

坐到那之後,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靳春山把莊曉夢抱起來,要她坐在自己身上。

莊曉夢坐下去,覺得不自然。靳春山緊緊抱著她,用嘴貼著她的後腦勺,:“曉夢,你好性感啊!”

她感到他的身體下部在輕輕蠕動,逐漸隆起,越來越明顯,像是一根柱子在緩緩地支起蒙古包。

她想掙脫開,他緊緊抱著她,身體不停起伏,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

她:“別這樣,這樣不好啊,別這樣。”

他:“別動啊,別動,一會兒就好。”更緊地貼著她。

她還沒想清該怎麼辦,他就喘了幾下,鬆開了她。

她:“怎麼了?”

他:“結束了。”

莊曉夢覺得下身有點涼,站起來一摸,大腿上濕了一塊,黏黏的。她抬起手來一看,感覺髒兮兮的。就疾步往寢室走,在路上跟做賊似的看著周圍,生怕別人看到她裙子上粘的液體,到寢室後,正好朵晶在睡覺,她趕緊換了一件衣服。

後來的一段時間大家忙著考試,考完英語四級後是期末考試,莊曉夢感到靳春山也收了收心,她們到自習室看書學習,其他科目沒什麼,英語考試還是出了問題。

看來英語老師忍受了這堆搗蛋們一學期,壓抑了一學期,考試便秋後算賬的時期,在考試前五分鍾,她搜出靳春山等七名學生的抄,然後把他們轟出了考場,以作弊論處。

莊曉夢在緊張、不知所措、惦記靳春山的糾結中草草地做完試卷後馬上離開教室,馬上聯係靳春山,了解到那幾個人在輔導員辦公室呢,他們想讓輔導員想辦法,主要是想抹掉那個處分。

她也在焦急中等待著處理結果。

下午她們在自習室學習,兩人怏怏地坐著,無精打采,莊曉夢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抱怨他在英語課上的胡作非為,又是可憐他,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她想,靳春山也是在不安中等待著結果呢。

據是在輔導員據理力爭的要求下,協商的結果是英語老師收回作弊處分,他們幾個下學期補考。

總算是沒處分了,晚上她們倆到飯店吃了一頓大餐以示慶祝。

暑假。別的同學陸續回家了,她和靳春山計劃在學校呆兩,然後到莊曉夢家呆一,靳春山由她們家直接回家。

在靳春山的寢室,他:“今晚總得配合一次吧,現在整個寢室就咱們兩個,多愜意的空間啊。”

莊曉夢打著啞謎:“我配合什麼?”

他:“咱們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咱倆不是一直是這麼一種狀態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離不開誰。”

他跳起來:“我的是你的身體!”

莊曉夢顯得義正詞嚴:“這個你想都別想,這是我的底線,你得讓我守住最後的一條底線吧。”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膝上,親她的耳根,也不話。

黑夜如同爪子似的,勾人心魄,男人的氣息隨著夜色的沉降而升騰,黑夜給男性荷爾蒙的騷動提供了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