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年 2(1 / 1)

中午和劉穎在一起吃飯,莊曉夢到這個狀況。

劉穎聲地:“他們廣告公司往往是可以串聯的,極個別公司掌握著一手資源,業務員漫要價,能忽悠幾個就忽悠幾個,還有一部分公司,認識這個掌握一手資源的老板,就直接從老板那要資源,然後把價格往下壓一壓,中間撈點差價,你的應該就是這種情況。據我所知,黑馬和白馬兩家公司實力比較大,可能是一手資源。”

莊曉夢愣了愣神,:“我怎麼這麼笨啊,不知道。”

劉穎笑著:“不是你笨,而是你經驗少啊,經驗。”

莊曉夢不知深淺,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和盤托出,都報給了趙森達,趙森達:“好好好,幹得不錯,了解的很全麵啊,對了,以後你報類似文件最好是把道旗的位置詳細明,然後配以照片,最好用PP的形式來寫,一目了然。”

莊曉夢趕緊:“哪兒呀,我剛到這個崗位上,很多東西還不熟悉,你多提醒指點我,我才不會犯錯。”

趙森達:“不論怎麼,戶外廣告牌子沒什麼技術含量,價格是硬道理,這樣吧,選價格最便宜的那家,然後你填一下廣告發布審批單,擬定一份合同,一塊報給我。”

她趕緊讓對方業務員拿過一份合同,然後看了看,沒看出問題。

然後填了一下申請單,拿著合同一並報給趙森達,趙森達在申請單上簽了字,沒看合同,:“報給張總吧。”

莊曉夢拿著申請單和合同報到張靜怡處,張靜怡沒細看就簽了字。

並且一路簽到總經理阮浩波處,然後高高興興地回到辦公室,叫給那邊業務過來簽了合同。

一切看上去那麼美,可問題還是來了。

那個廣告公司一看簽了合同,立馬坐地漲價,因為合同沒有詳細約束價格條款,而是價格隨著市場變化而變化,卻明明白白地寫著違約條款,如果不用對方,便是違約,要承擔違約責任。

莊曉夢一聽到這個狀況,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仿佛看到自己頭發直立起來的樣子,合同是自己簽的,卻出了這個問題,怎麼處理呢?

現在的問題是,到底哪些問題該彙報,哪些事情該自己做決定,原則性和靈活性上,她拿捏不準。不能在趙森達麵前丟這個人吧。直接去找張靜怡,不願意給人家添麻煩。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她實在想不出轍了。

晚上回家後,悶悶不樂的,一句話也沒,隻是呆呆的看了看孩子,然後躺到床上。

林平之似乎看出了她的煩惱,輕輕地走到她跟前,問道:“怎麼了,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莊曉夢閉著眼,:“嗯,被廣告公司坑了。”

林平之瞪著眼:“怎麼回事,怎麼坑你的?”

她就把白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了。

林平之憤懣地:“這******,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問問朵晶,問問她處理過這類事情嗎?朵晶不是你的智多星嗎?”

莊曉夢睜開眼,坐起來,:“我隻顧著著急呢,把她給忘了。”

接著就給朵晶打電話,把事情對朵晶又了一遍。

朵晶:“涉及的合同額多嗎?”

莊曉夢:“不很多。”

朵晶:“那不就好辦啦。合同有時就隻是一張紙,它有時對人形不成約束。”

莊曉夢不解,問道:“形不成約束,那簽合同幹嗎呢?萬一他們公司給打官司呢?”

朵晶解釋到:“涉及到的合同額不很多,他們值得去打官司嗎?他們打官司就確保能贏嗎?他不仁,就別怪你不義了。”

莊曉夢一聽這話,頓時輕鬆了,然後兩人聊了點別的,就掛了電話。心想,我的朵晶,真真好。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合同有時就隻是一張紙。”被寫進她心中,使她明白了,有方就有圓,條款是冰冷的,事情可以充滿溫度,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世間的事,不清啊。

她心情潤朗起來,夜的朦朧氤氳在她們之間,看到林平之像籠中的怪獸似的,眼中放著綠光,似乎憋瘋了,就想笑他,林平之一看她笑了,一躍而上。

林平之一邊喘著氣,一邊:“我……這是聚精會神……搞建設,……—心一意……謀發展。”

第二,莊曉夢把對方廣告公司的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對方看到這邊發怒,就不提漲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