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惱怒,但阮尊也不得不承認,胖子魏定國的法,確實是一條生財之道。
哪怕是英雄好漢,也很難拒絕錢的誘惑,何況阮尊這樣的人物。而且,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一路以來,身上的錢就從來沒有夠用過,往往都是剛剛獲得一筆,轉過身就花得精光。而靈士的實力,很大程度上,是由錢來打造的。
他願意與這胖子合作。除了覺得這個建議可行外,另外總覺得這子身上有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自己很放心,又點一見如故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又不太似是見到宋江、陸豪、蕭讓等人時那種熟悉的感覺。
兩人就這麼定了。
時間飛快,數日過去,讓靈院內外揪心不已的四年一度的靈院大比,正式開始了。
靈院內外實施了嚴格的警戒,外人無故一律不得入院。因此,隻有少數獲邀的當地名流、強者和其他靈院的少數教授、精英學生,才得以入院觀禮。而很多靈院的雇工、學生,被隔得遠遠的。因此,整座靈院,雖逢盛事,卻不顯擁攘。
靈院的大訓練場上,以整齊的青石台,砌就四座巨大的擂台,一字擺開。每座擂台約有十丈長寬,即約為三十三米多邊長的正方形,看上去甚是宏大。擂台四周,就是觀戰台,同樣以青石臨時鋪就,呈階梯狀。在擂台正對麵,設了幾處華麗的包廂。一名名氣勢逼人的強者,分立四周,警視四周。
在整座大訓練場四周,更是有數百名官兵把守巡邏,真正做到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靈院的師生們三三兩兩地來了,圍在各處擂台的另一側,靜待著。大家都顯得很安靜,有秩序,沒有人高聲喧嘩,也沒有人做出異常之舉。大家都知道,在皇帝陛下親臨觀戰的時候,稍有異常,就可能被人當做不軌之舉,當場擊斃。
“就這種情況下,我們能開得起來賭盤?”阮尊質疑。
胖子魏定國一笑,“你以為,我會像城中的賭檔一樣,開個賭盤就非得大聲吆喝,滿世界嚷嚷?你都不看看進入靈院的大都是些什麼人,世家子弟,強者後人,其中我的老主顧多的去了,輕輕上兩句話,一次下注就成了,而且注碼極大,絕不反悔。”
著,手中變出一個本子和一枝短的號毛筆來,問阮尊,“你在幾號擂台?”
“還沒抽簽呢,我怎麼知道。”阮尊翻了個白眼。
人們聚集得越來越多,靈院的師生,請來觀禮的城內各方代表,黑鴉鴉地把擂台另一方擠得滿滿當當。
猛聽得三通鼓響,然後便有人高聲喊道:“子駕到!”四名戰王級強者引路,從側右方進入。然後是兩名戰帥級的女子,看打扮隻是作宮女打扮,已然是戰帥級。之後才是一名三十上下的人,麵色溫文,秀頎如玉,穿一身明黃色的普通衣服。再後麵,又是四名戰王級強者。
看到那人出來,全場頓時跪倒一片,大家一起喊道:“吾皇萬歲!”
阮尊本不懂這一套,原來還立在當場,被魏定國一扯,也不得不跪了下來。
那人,就是宋國子,現在的哲宗皇帝了吧。阮尊心想,果然不凡,長得也帥氣,而且似乎生一種高高在上的貴氣,那種氣度,他阮尊就是苦修一百年也修煉不來。
在哲宗皇帝一行之後,跟著另外幾個人。鎮魔殿殿主蔣安、副殿主文彥博,洪信洪太尉,信州城城守南宮雷,上清宮的弘九道人;靈院院長陸九淵,副院長雷東城,講師李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