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一邊訴著自己的“苦惱”,一邊偷偷地去瞧阮尊的神態。
果然,臭子被她這一,一股血氣就上來了:“他雖然是皇帝,可是你不願意,他又怎麼能夠強人所難?”斜著眼睛看著遠方被眾強者環繞的哲宗皇帝,越看越覺得不爽,及至想到之前自己對他那次跪拜,更是覺得難堪,覺得那一拜所受之羞辱,堪比被龍嘯鋒迫使下跪那次。
“那,那現在你怎麼辦?”他問。
“還能怎麼辦?”李師師繼續撫著額頭,一副苦惱模樣,“他是皇帝,我能怎麼辦?好在他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雖然有意,卻一直未曾用強,任由我在外。可是,我也知道,他不是那種很有耐心的人。”
阮尊也甚覺頭痛,想承諾些什麼,卻覺得心中發苦,自己什麼身份,螻蟻一樣的一個人物,能對她承諾些什麼?他原來一股衝動湧上心頭,就想拍著胸口自己來保護她,管他什麼皇帝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弱弱的:“那我,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他不是膽的人,也對這秀魅無雙的女子非常動心,可他知道,給讓對方少些苦惱,多些幸福,才是他應該做的事。現在就為這事與皇帝撕破臉,未必是好。
“修煉好噬靈六式,在這次大比中,奪得好的成績。”李師師點頭道,“隻有這樣,他才會高看你一眼,也隻有這樣,你才有資格,加入宋國的靈士戰隊,去爭奪功名。”
聽到後麵幾個詞,阮尊有些傻眼,“什、什麼靈士戰隊,什麼、什麼功名?”
李師師卻是沒有細,因為翁晴心、趙誌釗和鍾秀到了。二人對於李師師與阮尊間的事也多有了解,見二人晚間獨處一室也不以為怪。李師師看見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尋了個借口走了。
阮尊請三人坐下,給他們倒茶。看到他倒茶,三人喉間湧動,均有點想吐的意味,急忙擺手,示意不必了。然後了來意。
“你們是,盧胖子傳的話,是副院長雷東城要在下一輪抽簽中搞鬼,有可能將你抽到與向凱對戰?”阮尊重複了一下三人的意思。
三人點頭。翁晴心道:“盧教授聽到了雷東城秘密與一名生麵孔的中年人的談話,談話中,似乎稱呼那人為金先生。”
“金先生?”阮尊心裏麵默念了自己認識的金姓人員的名字,並無印象,不過聽到是向凱為對手,也不在意,對方並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敵。
“不管怎麼,還是要心。向凱雖然實力一般,畢竟也是戰勝了對手進入第二輪的。”三人道,然後又談起些別的事情,三人首輪都是獲勝,進入下一輪,各有各的得意。後來談起當的賭局。三人都輸了錢,又轉而為之苦惱不已。
“活該!誰讓你們都買我輸,對我沒信心。”阮尊幸災樂禍,又自顧得意地,“你看我,押了自己一千兩黃金,轉眼就賺了三千兩。”
這句話犯了眾怒。三人互相遞過一道道憤怒的眼神,然後齊聲道:“這家夥遭人恨,揍!”
當晚眾人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第二上午,靈院大比第二輪繼續進行。這,哲宗皇帝及鎮魔殿的幾個人根本就沒來。或許是第一開幕式要露露臉吧,後麵的就沒多大興趣了。皇帝不來,別的各地觀禮的嘉賓就多了,而且氣氛也活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