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道士,竟然有可能是那變化莫測的虛靖祖師的私生女兒?
阮尊被這勁爆的內幕消息雷得裏焦外嫩。他完全想像不出,那個法力無雙、高端大氣的道家領袖,竟然會有這樣人性化的一麵。
烏雅完這句話之後,猛然低聲,四下望望,再也不任何一句相關的話,也囑咐阮尊這事不能輕傳。而且,就算傳了,估計也沒人信。
此行雖然不太圓滿,沒有滅掉這個沒人性的花蛇幫,可也達成了一半目的,被這個惡幫所控製的悲慘孩子們,基本已經全部解救出來了。治了標未必能治本,以後此幫如果惡性不改,未免還會做這一類的事,可阮尊已經盡力了。
繼續往回走,馬朝元一直跟在身後,後來,翼翼地問大人,這些孩子不好處置,還是交由風雲棧的少年營那邊嗎?”網不跳字。他很是為阮尊的經濟能力擔心。{無+錯}WqUlEDUOM六百多個孤兒,很多還身具各類病患殘疾,這消耗開支,不是一般。
即使讓信州府官府來做這件事,也是極為吃力的。畢竟,信州不比江州,地方雖大,但其實並不繁華,隻是個一般水平的州府而已,財力時而也會捉襟見肘,遇上災年,更是入不敷出。
“對,交給少年營安置。”阮尊道。
“大人善待收留那些孤兒,此心實在是仁善。”馬朝元道,“屬下回州府後,必定向南宮府君建言,給少年營多撥些錢糧衣物,如果錢實在撥不下來,弄些衣物糧食藥材應該不成問題。”
“好,這事得早辦。”阮尊對於能給帶來利益的人,向來非常讚賞。
“屬下明白。”
回到了風雲棧,叫裴勝及何管事等人安頓好這四十七名孩子,又去請安道康帶著他的藥童、新收的弟子們去診治。這才喘了口氣,去住處服了些內傷丹藥,準備洗一下。
“咱家的主子,可真是能給人省心。”慕容芊芊一臉幽怨地進來了。
阮尊幹笑,“瞧你的,主子,主子的。”
“做事任性,姿意而為,這可不是主子是。”慕容芊芊道,“烏雅可跟我了,你這回,差點折在那個白花蛇手裏。”把手上的湯罐遞在他手裏,“你走了之後,我就在熬這牛骨湯,現在入味濃鬱,趕緊喝了吧。”
好意是不可相拒的,阮尊便乖乖地喝湯。
“以後真要消停一些了。”慕容芊芊道,“靈士世界裏,越得越遠,越其中的殘酷。當你還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時,與各方沒有利益糾葛,沒有人會把你當回事,沒有必要時,也不會陷入各種危機當中。”
“可是,當你羽翼漸長,開始受到各方關注時,而且你涉及的利益也多了時,危機就會慢慢到來。因為你得到了別人也同樣感興趣的利益。比如像風雲棧這樣的地盤,比如像龍魂之鐵之類的寶物,比如像你身上所具的魔血魔氣。所涉的利益越大,危機加身越緊迫,越危險。”
“你想想,這些日子,你有一刻消停麼?”慕容芊芊美麗的眼睛裏充滿著擔憂,“從江州的潯陽樓,到緣穀的祭壇,到飛魚幫的龍門島,再到這次的花蛇幫,哪一次不是危機重重。你還隻是個高級靈士,不是靈尊,不是戰將靈相,你的肩膀,能扛起這麼多的事嗎?”網不跳字。
“這麼多事情,這麼多危機,你還活動,我都甚覺慶幸。”
阮尊:
“所以,你就不能先消停一些嗎?”網不跳字。慕容芊芊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們安安穩穩地,把這片風雲棧建好,發展好,先不要去做那些出格之事,不行嗎?”網不跳字。
“我倒是想安穩啊,我也隻是個人物,柔弱的肩膀上,扛不起太多的社會責任啊。”阮尊也頗有感慨,“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慕容芊芊:
回到棧內,休憩了兩日,馬朝元又來了。不但他來了,還帶著信州城知府南宮風雷及一幹師爺、書吏、官員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