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蘄奉昌眼見一頭妖物撲麵而來,樣貌恐怖,來勢洶洶。心知自己的數十名心腹下屬隻怕全是死在此物之下,又驚又駭,暴喝著,棒上用了全力,隻想著將這妖物和阮尊抽得粉碎!
時遲,那時快。半空中的苦無竟然硬生生劃了個半圓,有靈智一般地躲開了正麵劈來的沉鐵棒,然後斜地裏,以淩厲無比的速度,直接抹向蘄奉昌的咽喉!
“可惡!”蘄奉昌好歹還是個高級靈師,急忙回棒自救。阮尊又處於身體重傷,靈念大損的狀態之下,那枚苦無從蘄奉昌臉旁掠過,削下了一隻血淋淋的耳朵之後,就無力地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唉!還是功虧一簣。”阮尊一擊沒有達到重傷敵人的目的,心中輕歎一聲,閉上了眼睛。
一隻耳朵被割下,蘄奉昌捂著鮮血淋淋的創口,更是亡魂大冒。
他看著阮尊,一時間竟然不敢再上。殺了這子,最多也就得一千兩黃金罷了。畢竟,那人要的是三個人,這子,還有那個壯實的漢子,以及一個女孩。
一千兩黃金倒無所謂,若這子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沒使出,自己冒然之下,像那些下屬一樣,把命丟在了這裏,怎麼辦?
“來啊!你怎麼不來啊?”阮尊向他道。一邊著,一邊從納物戒中掏出一把丹藥,看也不看,全部塞進嘴裏,就著血水,強行吞咽了下去。同時,噬靈六式心法在最後一點靈力的運轉下,拚命地從四周地中汲取著微弱的靈力;掌心也握住了一枚得自那老陳的白級靈晶,也在緩緩汲取靈力。
“玩蛇的,我雖然對付不了你了,可是,我還有幾種方法,拉著你一起死,讓你給我陪葬。你信不?”他強自鎮定地道。
蘄奉昌膽已經嚇破了,第一時間沒有下手的話,越想心裏就越猶豫,越猶豫想得就越多。
這時候,後方傳來一陣人聲和腳步聲。
蘄奉扭頭一看,五步先生帶著一群靈士幫眾,終於到了。這些人走近,看到場中一地的屍體,看到仍在四下蔓延的竹林火勢,一個個不禁呆若木雞!
“先生!你終於來了!”蘄奉昌心中大定。有了這些人的到來,自己就不用親身犯險了,隨便派個幫眾上前,就知道阮尊那話是不是唬人了,“這子,就隻剩下一口氣了,上去一個人,隨便就能把他給宰了!”
五步先生望著場中遍地屍體,饒是他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也不禁聳然動容,呆呆地問道:“這,這些幫眾,都是這子,這子殺的?”
蘄奉昌恨恨地道:“這子非常古怪,他手裏還有幾枚極為強大的法寶飛鏢,他們,幾乎是都死在那些飛鏢之下”指著地上掉落的三枚苦無,“還好,這三枚,三枚玩意兒,現在他也控製不了了”一指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剛來的高級靈士,“你去!一刀將那子砍了!”
那靈士駭然,看向五步先生。
五步先生看著他,搖搖頭,那靈士便沒有動作。
見他不聽自己的號令,蘄奉昌大怒,心中又再隱隱泛起諸多不安之感。
五步先生道:“這子殺了本幫這麼多人,自然是必死無疑。不過,他身懷絕技和異寶,不定活著能給本幫帶來更大的好處。”又走到蘄奉昌麵前,伸手去撩開他的頭發,訝然道:“幫主,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