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了,各位友友們春節過得如何?)
身長玉立,麵目英秀,溫文儒雅而不失氣度的孟康,竟然是遼人。r?an enw?w?w???
慕容芊芊在走回自己的閨閣時,不知為什麼,沒來由地一歎,竟然似是為著這事頗覺遺憾。
這樣的一表人材的人物,竟然是遼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其言談之中,甚至以自己身為遼人為榮。
她對遼人的印象,多數還停留於人們口口相傳的宋遼百年鏖戰之中。在傳聞中,遼人是殘暴的,野蠻的,未開化的。
而且,提及遼人,她就取出了手中的那柄寒鐵彎刀。這把彎刀,是她從阮尊處強要來的,來自於遼國公主答裏孛的饋贈。彎刀經過陣法的掩飾,現在變得黯淡而無光,然而鋒銳程度,沒有絲毫減弱。
這家夥似乎是走到哪裏,都有女人緣看著彎刀,慕容芊芊恨得牙癢癢。
明煙受傷歸受傷,可是若不是對他有一定的信任,有一定的心儀,怎麼肯將少女的身體展現在他一個男子麵前來療傷,她難道不知道,傷在那種地方,就免不了要被看到那敏感的部位?
想到這事,慕容芊芊煩躁異常,不住地在屋裏踱著步子。
有下人來通報:“大姐,府衙外麵,姑爺求見。”
“胡八道什麼!哪來的姑爺!”慕容芊芊柳眉倒豎。
那下人急忙改口,“哦,那個阮,阮旗主,阮尊求見。”
“不見,趕走!”慕容芊芊煩躁地一揮手。
那下人呆了,不對啊,阮尊每次來,大姐都是眉開眼笑,鳥依人的歡樂模樣。怎麼現在,這番模樣?二人鬧矛盾了?
“還呆著做什麼,告訴他,不見!”慕容芊芊道。
那下人這才去了,在府衙前,對著焦急等待的阮尊,抱歉地道:“阮旗主,大姐心情不好,不見你。”
阮尊已經料想到了這個結果。在府衙前呆呆地站了半晌。也罷,慕容芊芊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隻是現在可能還在氣頭上,這股氣勁一過就好了。
轉身走入一條街巷之中,迎麵,就看見一個年青人,二十一二歲,一身白衣,牽著匹神駿的白馬,站在那裏。
這年青人氣度悠然,麵目英秀,隻是氣定神閑的一站,遠遠就讓人覺得,宛若畫中之仙般出塵。而且,他的修為表征,竟然是名初級靈尊。
“阮尊阮旗主?”待他走得近了,那年青人問道。
“是我。”聽了這話,阮尊才知道這畫中之仙般的人物,竟然是在等自己,“閣下是?”
“在下薊州孟康,人們取笑我愛附庸風雅,戲稱我為玉幡竿。”年青人道,“我等你多時了。”
“你也是那些要向慕容芊芊求親之人麼?”阮尊心情正處於極度的不爽當中,“那就放馬過來吧!”
“非也,非也。”孟康搖頭道,“我倒不是為著這事找你。不知道你可否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喝杯酒,邊喝邊談。”
阮尊本身性格開朗,也好喝酒,對方得坦蕩,有禮有節,又好心請自己喝酒,似是有事要談,自己如果相拒,未免顯得氣了。
於是便道:“恭敬不如從命,我請你!”
孟康一笑,沒再與他爭,在前帶路,不多時來到一間酒館前,將馬交予酒館夥計去照料了,向阮尊一引手,“請。”
這是個很普通的酒館,在青州城隨處可見的,無甚特色,酒及食物均是一般。很快,一壺酒,些許菜,牛肉就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