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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她還在為我給明煙療傷的事生氣?都過去這麼多了,這也太心眼了吧!”
阮尊鬱悶地聽了靈芷的傳話,十分無語,“不都跟她清楚了嗎,她也表示理解了。ran?enw?w?w??可現在這態度,不應該啊!”
“我也不知道慕容家大姐是怎麼回事。”靈芷道,“她隻是問起你還在為明煙姑娘察看斷骨傷勢,就又生氣了。”
“我接的骨,我能不看嘛!不看,後麵長歪了怎麼辦?何況,是隔著衣服以靈力查探的好不好!又不是像上次那樣的處置!”阮尊急得跳腳。
“這話,得你親自去跟大姐解釋。”靈芷道。
“是得跟她清楚。這婆娘,真是太氣,太氣了。那柔弱纖細的身體之中,絕對現在泡著一大缸醋哪。”阮尊著,整整衣服,就匆匆去買了慕容芊芊喜歡吃的零食,準備好了禮物,來到府衙前。
護衛們都知道他與慕容芊芊的關係,以往都是可以直接無礙進入的。可是今,四名護衛刀劍相交,虎著臉攔住去路。
“你們不認識我了?”阮尊大為奇怪。
“攔的就是你。”一名護衛道,“大姐有令,此後你不許進入府衙,與府衙也再無關點關係,不許胡亂攀扯,也不許在外揚言什麼大姐未來夫婿的話,傷害大姐的名聲。否則,青州府將施以嚴懲。”
我去,兩口鬧矛盾,不用上升到這種高度吧。
阮尊想要再,四名護衛刀劍直指。無奈,他隻好放下手中的禮物零食,道:“不進那便不進吧,這些東西,麻煩幾位大哥轉交一下,我特意買來給她的。”
“不必了,大姐有令,凡是你帶來的東西,一概不許收。你傳的話,一句不許傳。如有違背,按青州府的軍棍,重打四十軍棍處置!”
隻得怏怏地回去了。算了,她看來是真的在氣頭上,且讓她冷靜幾,自己想通了,那時便好話了。
阮尊想著,不得已回去了。這幾他琢磨出了忘憂花的改進型,威力更強,使用更方便,圖紙已經畫好了,也罷,就趁這段時間,專心造一批出來吧。
這夜裏,有一輛馬車秘密出城。守城的兵士們隻是簡單查看了一下,就開城門放行。由於周遭盜匪眾多,青州城夜半開城門還是極為罕見的。馬車出城之後,沿路左行,半個時辰之後,來到了靈聞分社所在的院子前。
一個全身都罩在黑色鬥蓬裏的人,從馬上車下來,敲了敲分社的大門。
門後守衛室裏的欒廷玉早已經醒了,向外問道:“何人半夜敲門?”
“青州府衙來人,我找阮尊。”門外的人故意壓低著聲音道。
聽到青州府衙幾個字,又見對方熟悉這處院子所在,還知道阮尊的名字,看來不是歹人,欒廷玉便開了門。
那來人自顧進入院子,道:“車內還有一人,你也扶他進來。”
欒廷玉進入馬車車廂,在車夫的幫助下,抱出一個穿著囚衣,一身是傷,血跡斑斑的人來。那人已經昏迷,欒廷玉便直接將之安置在一間空廂房內。
這時阮尊也醒了,披了件外衣,走到院中。來人走入那間空廂房,向阮尊道:“你來,其他的人離開,遠點。”
阮尊已經感知到來人是誰了。便向欒廷玉道:“你去外麵守著,無關人事,不得靠近。”
待他出去,關上了門,那來人才摘下了鬥蓬。
“大人好。”阮尊向來人施禮。這來者,竟然是青州知府,慕容彥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