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你是怎麼弄到的?”
也難怪謝宗安疑惑,這酒就不是一個價錢的問題,它不光是貴,就是有錢也難買。r?a? ?n?en?w?w?w??r?a?n?w?e?n`n?e??往往隻是周通作為禮物送給所交好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之用,或是用作賞賜有功的部屬。
即使如何愛酒的謝宗安,有幸喝過這種酒的次數,也僅是一次而已。可是就是那一次的滋味,也讓他終生難忘。
這時,他們正處於風雲棧一樓酒樓的一個包廂內,隻有他們二人,一壺燙好了的桃醉,兩斤熟牛肉,一疊花生米。
謝宗安貪婪地長吸了一口酒氣,眼中滿是疑惑,“不會是寨主念在你揪出陳阿東的事,給你的賞賜吧?”
“當然不會。”阮尊與他碰了碰酒杯,壓低了聲音,“這是遊媚給我的。”
“遊媚?”謝宗安的手微微一抖,杯中酒水晃蕩,他怕酒水灑出了任何一滴,急忙抿了一口,然後極為愜意地在嘴中細品著。
“她也在關注著靈藥失竊之事,隻是苦於一直沒有憑證。你們不是私下,她是寨主的女人嗎?靈藥倉庫裏丟了靈藥,那就相當於她家失竊,我給她找了回來,她當然感謝我。”
“嘿。”謝宗安無語。
酒確實是好酒,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吃喝了一會,酒足飯飽。
“我再給你透露一個消息。”謝宗安喝得高興,自我感覺虧欠了阮尊,便準備向他個事情。
“得,別,不該我知道的,我還真不想知道。”阮尊擺手。
“這事,真和你有關。”謝宗安道。
“好事?壞事?”
“不是好事。”謝宗安臉色不太好看,再度壓低了聲音,“你還記得,那寨主過,清風山的二頭領,王英王矮虎要從我們這桃林鎮經過,去二龍山的事麼?”
“嗯,不是因為我曾經殺過他的人,救了一些良家婦女,讓我避開著點他麼?”阮尊道,有些怒意,“哼,一個貪花好色的淫賊罷了,我為何要怕他!”
“倒不是他。”謝宗安道,“你也聽到了一些事情罷,你現在投奔來桃花山的事,引發了李忠一些舊部的怨憤。很多人覺得,周通在排擠他們,而這一切的原因,就在於你的到來。若非如此,周通怎麼會收容一個殺害了桃花山大寨主的凶手?”
“不過,以你的實力,桃花山的人,大可不必過於畏懼,而且,他們也不敢明著來對你下手,畢竟,周通現在掌握了大權。”謝宗安道,“但是,有一人,你必須要十二萬分的心。”
十二萬分的心?
阮尊知道謝宗安生性安份謹慎,出這樣的話來,那就是那個人真的需要特別心才是。
“那個人是李忠的弟子,年少時跟隨李忠學過一些拳棒之術。後來在少華山落草,又加入了秋月盟,現在是秋月盟在青州地區分舵的一名強者。”謝宗安道,“李忠死了,作為其弟子的他,肯定會來找你算帳。”
“我還真不怕他!”阮尊聽到秋月盟三個字就來氣,遠的跟李俊等在潯陽樓、龍門島、緣穀、蘄幫內的恩怨不,近的光是朱武、靈芷那臭丫頭和那什麼玉幡竿孟安的搗鼓,就讓自己費勁了心神,傷透了腦筋。
到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同時麵對慕容芊芊和明煙二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