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團子終於消滅了粉團子二號,整個統都清爽了。
它抱著肥肥的小胖手,幸災樂禍的看著非邪在家裏抽風,高興地說道:“這個五十萬,那個八十萬,那個一百八十萬,乖乖,你好會挑啊,砸完了要賠錢的,我估計你這輩子就隻能以飯抵債了,好可憐……這個,這個可以扔,這個兩個億……”
非邪扔花瓶的手停住了。
它不可思議的看著手裏的花瓶,問道:“多少錢?”
“比你貴十倍!”粉團子傲然,“你也才估值兩千萬,這個比你年份久,比你質地好,還出自名家,你跟它比起來,真的差好遠呢,你砸不砸哦!砸的話我就要記賬了。”
非邪又氣成了一團滾燙的火焰,它氣憤的高高舉起花瓶,最後卻又乖乖的放回了原處。
它身上的仇恨濃稠的如同汁液一樣的滲透出來,飛速的向著粉團子飛去,想將粉團子包裹起來。
粉團子嚇得瞪大眼睛,這個家夥一定是瘋了,怎麼連它都敢欺負了。
它急忙轉身就跑。
非邪此時卻仿佛失去了理智,將花瓶放下去不敢砸的憋屈一下子湧上來。
它飛快地抓住粉團子,緊緊地包裹住粉團子,獰笑道:“你對她來說,那麼重要,如果用你去換我的自由的話,你說她換不換?”
粉團子雖然被卡住了脖子,並不覺得窒息,可依然本能的覺得害怕,畢竟它的零件可是會被捏壞的啊。
它戰戰兢兢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用你當……人質。”非邪咧開了嘴。
粉團子淚眼朦朧,“可,可我不是人啊!”
非邪獰笑,“我也不是人,所以不用幹人事,懂?”
粉團子竟然無法反駁……
非邪將粉團子控製住,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不過,它想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便開始布置起來。
“你去洗菜,做飯,我們來布置一個美麗的燭光晚餐,然後你坐在最中間的盤子上。”
粉團子驚了。“我是一個係統啊,你竟然讓我做飯。”
“我不是人,不也一樣要做飯。”非邪很氣。
粉團子:“那不一樣,你愛做飯,我不愛做啊!再說我也不會。”
非邪冷冷道:“你要麼做,要麼死!”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不要那麼激動嘛。”粉團子從善如流,立刻朝著廚房飛去。
十幾分鍾後,廚房裏傳出了非邪的大叫,“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先放調料,不是胡椒粉,別放洋蔥……”
粉團子委屈:“可,可,可菜譜上是這樣說的啊!”
“什麼菜譜?”
“一百道家常菜!”
非邪冷冷的盯著粉團子,它悲哀的發現了一件事情,做菜這件事情對它來說是神聖的。
它本以為讓粉團子給明媚做一鍋黑暗料理出來,它會高興地不得了。
可事實上,看到粉團子糟蹋食材它恨不能掐死它!
再看它做菜的順序亂七八糟,它恨不能將它錘死在鍋裏。
它在自己殺死粉團子之前,恨恨的飛了出去,氣的要死要活的。
粉團子終於放鬆了,沒人監工的感覺真是好啊。
它快樂的唱起了歌。“先放油呀,後放肉,番茄土豆炒一鍋,青椒小蔥啥時候放?算了,我愛啥時候放就啥時候放。”
非邪在跳動,在跳動,它閉上眼睛,覺得自己不想聽,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