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並不是非她不可。
原來,她隻是一個過路人。
……
原來,從她兩年前答應住進帝府開始,一切就是一個大的笑話。可憐她還不自知,居然住得這般舒坦。
是她想的太好,也是她太異想開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追逐回憶的夢。
夢裏有她,也有他。
隻是,夢裏太美好,美好到她以為在現實中他們也這般美好。
“月兒?”帝梵嘶啞的聲音有些不確定的喊著。
在溫嵐完那句話後,他的視線一直盯著她。他知道,這件事對她的打擊挺大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忙過頭了,居然忘了處理婚約的事。
也給她鑽了空隙,還讓月兒知道了真相。
“月兒,跟我話好嗎?不要這樣。”帝梵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慌亂。
他這般模樣,讓一旁的溫嵐見了除了錯愕還是懵懂。
他口中的月兒是這個戴麵具的女人吧,雖然沒看到她的真實容貌,可是那一雙靈動的黑眸,還有那通身的氣質,都讓她知道她不簡單。
隻是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得到帝梵的青睞,更不會想到她認識帝梵的時間比她還長。
“你,兩年前的婚約?”鳳汐月沒有理會帝梵,反而漫步走向溫嵐,清脆的嗓音就這麼出了溫嵐來後的第一句話。
乍聽見這聲響,溫嵐還沒反應過來,倒是帝梵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麵前的鳳汐月。
溫嵐站在原地沒動,對鳳汐月的開口詢問也沒有給出一個法。
她不認識她,正如她也不認識她一樣。
現場的氣氛很壓抑,帝弑不得不出來圓謊,“那個,月丫頭,當年是老頭子我私自定下的,梵並不知情。”
當時梵確實不在府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主張。
“帝爺爺,你不用再幫他話了。定了就是定了,沒什麼其它的差別。”再了,她鳳汐月也不是沒人要,會這樣不過是她一時間接受不了罷了。
“月兒,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帝梵很想叫苦,明明他並不知情。
“那你對她公平嗎?對我公平嗎?”這一刻,鳳汐月像是卸下了武裝,很慎重其事的看著她麵前的帝梵,默默地問著。
被質問著,帝梵也不出話來。至於公平,其實這場親事對他來完全是一個意外。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居然被帝弑默默地定下了婚約,是不是若他不查,等到成親的時候他還沒搞明白這其中的因果。
“月兒,我們不要因為這件事就自己亂了手腳好嗎?”帝梵很平靜的看著鳳汐月著。
實話,之前他無數次想著他的月兒若是知道了他該怎麼解決,可他畢竟隻有兩隻手,忙不過來是常有的事兒。
“梵哥哥,你隻要回答我一句話就好。”鳳汐月的一雙鳳眸緊緊的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什麼不一樣。
“什麼話?”這一刻,帝梵心中隻剩下了想趕緊處理掉這份尷尬。
他的身、心,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