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殿。
鳳離照往常一樣的在大殿內聽著青龍、白虎、朱雀還有玄武他們的彙報,水玉傾卻一個人坐在傾月樓的椅子上放空自我。
轉眼間,月兒都已經二十歲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她還記得,當年她出生的時候,冬雪融化,春意盎然。
現如今,已過去了二十個初春。而她的月兒,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更是女大不中留了。
“唉~”想著想著,水玉傾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傾兒,好端端的為何要歎氣?”從大殿過來的鳳離聽著嬌妻的歎氣,不免有些迷惑。
“離,你忙完了?”聽到聲音的水玉傾緩緩轉身,也看到了正朝她走來的鳳離。
“恩,最近九幽殿還算太平,那個老家夥也沒再來鬧騰了。”鳳離揉了揉他的眉心,似是不想提到那個人。
看著自己的夫君這樣,水玉傾很替他不值。
她的夫君這般好,為何他爹居然這樣對他。不僅如此,他還擺著什麼所謂的父子親情,時不時來九幽殿鬧騰,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爹。
“離,那個家……”她知道,鳳家始終是離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解決,這根刺將永遠埋在他的心底,揮之不去。
隻是鳳離的話還沒出口,門外廝前來傳話,“殿主,門外有一個人指名要見你。”
廝一想到剛剛帝梵開口的那句話,瞬間覺得他的膽子真大,居然敢在殿主麵前擺譜。
“誰?”
“不清楚,不過他他是你的故人,還他是為了大姐的事來的。”若光見殿主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見過大姐,這完全讓他震驚了好麼。
九幽殿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殿主把大姐保護得跟個什麼樣的,哪怕她成年禮那一次,大姐也隻是簡單的露個麵,並沒有與那些人有什麼接觸。
可是如今這個人,他不僅認識殿主,起大姐也是那般的熟絡。看來,來頭不簡單呐。
“你什麼?那個人現在在哪?”一聽這話,護短的鳳離一個上前揪住了廝的衣領。
若是他沒有猜錯,門外的人應該就是帝梵那個臭子了。
除了他,他想不到第二個人。
“殿……殿主,他……他在門口。”被揪著衣領的廝忐忑地完了帝梵的下落,深怕多一句會引得鳳離發飆。
其實,他哪裏知道,自家殿主這是醋意大發了。
生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就這麼被一個臭子給拐跑了,他怎麼想心裏怎麼不舒坦。
“你,去門口,把他帶到這裏來。”鳳離指著大門口的方向,一字一句的朝著廝開口著。
廝剛走,鳳離像是才想起來他沒問月兒那丫頭有沒有回來,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離?”他這般舉動引得一旁的水玉傾無奈的搖了搖頭。
“傾兒,若是為夫沒有猜錯的話,門外的來人就是帝梵那個臭子。”鳳離有些咬牙切齒,像是恨不得把這個拐了他寶貝女兒的壞蛋繩之以法。
“梵?是不是月兒出什麼事了?”顯然,水玉傾想的倒是比鳳離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