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優美的淩王府裏,下了朝的陸寒夜正把玩兒著一枚黑玉等著白衣離之。
隻是白衣服的離之沒有等到,一身玄衣的公輸揚卻迤邐邐地過來了。看著一臉凝重的陸寒夜,公輸揚俊美的臉上浮著賊笑:“夜哥,聽你買了一塊兒玉要送未來的嫂夫人?嘖嘖!這次的童子身怕是真的要破了!”
“閉嘴!去叫離之過來。”陸寒夜嫌棄地看了一眼公輸揚。這個公輸家的後人,是自己的師弟。他武功上乘,製造得好機關,生得好皮相,就是毒舌不饒人,諷刺人都不吐髒字兒。
外麵一直傳自己最偏護的兩個人便是這一黑一白。若是非要算作“是”的話,那白衣離之尚可,這黑衣公輸揚完全就是一個聒噪死人的黑烏鴉!陸寒夜想想就頭大,他總覺得終於有一,公輸揚會跟著一群烏鴉飛走的。
“那啥,夜哥,離之一時還過不來,他陪著樓幫你準備明日用的好東西了,保準那新娘子來了就想走!哈!”公輸揚賤兮兮地湊近一些,望著陸寒夜那刀削般的冷酷容顏,他是一點兒都不怕。
從一起和尿泥都跟到現在了,他怕個毛啊!
“我們一直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墨歸’墨玉,如今竟出現了。”陸寒夜今日心情不錯,不想拿氣勢來壓公輸揚,也就直接遞過手裏的東西給公輸揚看:“雖得之偶然,但絕不會錯。”
公輸揚看了半晌,終於欣喜地點點頭:“夜哥,看來我們的時機就要到了!”
“這隻是墨玉的出現。不要忘了還有‘隱白’白玉,‘沉山玄印’。師傅曾經過,隻有黑白雙玉重現,再得到‘沉山玄印’,才能統一如今這四分了的下!”陸寒夜這些話的時候目光肅殺而明亮,這些秘密他自是不必避開公輸揚。
公輸揚看著陸寒夜自然形成的壓迫氣場,怔了一怔,終於頭一甩恢複了正常:“夜哥,尋找這些神物自然是兄弟們一直不敢懈怠的……不過我覺得吧,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關心黑玉白玉,而是去準備一下明日的迎親!不然對不起樓給你研製的‘洞房必備’啊,哈哈哈!”
開玩笑!要不是為了試試樓弟弟研製的新藥,他公輸揚才不會推著他的夜哥去接個新娘回來!多個女人在府裏……那多累贅!
對了,忘了介紹。花雨樓,十四歲,眉清目秀,身子孱弱,輕功好,用毒才。原本也要算作陸寒夜的一個男寵的,卻因為年紀尚幼,像那未長開的花骨朵兒,直接被一黑一白打壓下去了。
眼看著陸寒夜一個淩厲的掌風就要襲擊過來,公輸揚趕緊跳出幾丈遠:“那個,夜哥,我也得去忙著做明日迎娶的專用轎子了,訂死了保準她路上跑不了!聽咱新娘子為了不嫁王府才剛跳過湖的……嘖嘖,剛烈著呢!”
什麼?為了不嫁給淩王而跳湖?
陸寒夜簡直無語憤怒。雖然自己不喜歡女人,但是哪個女人見了自己不是死心塌地?
一直覺得女人在一旁跟著麻煩,妨礙他們師兄弟的謀劃……但隻是下令之前兩個過門的側妃為婢女,再她們也是心甘情願的;殺了夜裏趁機前來偷盜的女飛賊,這樣的消息竟然也能嚇得人去跳湖自殺麼?
鬼的!那赫連家的三姑娘未免也忒矯情會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