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斜眼看了那個蔣使者一眼,不屑道:“你哪位啊!?我怎麼不認識你,是我們劍宮的人嗎?不是我們劍宮的人,你丫的唧唧歪歪個鳥啊!我們劍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鳥人來管了。靠,還讓我走不出這個大殿!?你以為你是誰啊!?宮主嗎?我的師父嗎?我們宮主都沒什麼,你唧唧歪歪的搶先威脅我,是不是覺得我們劍宮的人很好欺負嗎?”
蔣使者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憤怒起身,指著李想,怒道:“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對我大方疊詞?哼,我告訴你,識相的,就把實情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李想絲毫不退讓,冷笑幾聲,道,“我好歹也是親傳弟子,按照宗門規矩,即便要處決我,也需要經過宮主同意,簽發宮主令才可以,除此之外,任何人,任何勢力都無權處置我。你算什麼東西,對我不客氣就對我不客氣,當我們劍宮的弟子是那麼的好欺負嗎?”
“你……”蔣使者憤怒的指著李想,半時間,忍住心中的怒火,這個李想話很難聽,但規矩是這樣的,要殺劍宮一個親傳弟子,沒有宮主的容許,沒有宮主下發宮主令,誰也沒這個資格處決親傳弟子。當然,親傳弟子之間有著私人恩怨,相互之間進行決戰,死於對方之手,那是另當別論。
神門是劍宮的宗門,作為神門的使者,代表的是神皇行使職權,所以,在劍宮中,蔣使者受到劍宮高層的追捧,凡是他所言,無不遵守,反是他下的令,無不貫徹到底,這造就了蔣使者頤指氣使,高人一等,眼裏完全看不起劍宮的弟子,也沒把劍宮宮主的權威給放在眼裏。
當然,蔣使者不是傻子,平靜下來,霎時明白李想這麼做的深刻用意,那是要挑動他和劍宮宮主的關係,更深層次,是挑動神門與劍宮之間的關係。
“宮主,你是什麼意思?”蔣使者知道是知道,可要他低聲下去請宮主下令誅殺李想,那是不可能的,最多是走走形式,問問劍宮宮主的意見。
“我還能有什麼意思呢,哪怕我有什麼意思,蔣使者,你會聽嗎?”劍宮宮主內心大喊痛快,十分認同李想的話,不過,有些話,李想適合,他就不適合,有些事,李想適合做,他就不適合做。
蔣使者臉色一變,不悅道:“宮主,證據確鑿,這個田桂榮,分明是假冒的,他,絕不能放過,我建議宮主,立即控製這個人,查明身份後,格殺勿論。”
“格殺勿論,格殺勿論,蔣使者,你好重的殺氣啊!連神皇,也不會對我這麼話。”劍宮宮主臉色更是不悅,拿出剛才抽的那根雪茄,點上火深吸一口,緩緩地吐出一陣煙霧,道,“你證據確鑿,好啊,把你的證據拿出來。”
“難道我的,就不是證據嗎?”蔣使者滿臉錯愕,剛才不是已經都好了嘛,確定這個“田桂榮”是假冒的,而這個人真正的身份是李想,到了關鍵時刻,劍宮宮主又突然問他,有沒有確鑿的證據,什麼意思?要包庇他嗎?
李想哼了聲,道:“你好大的麵子,什麼就是權威,難道你要我們宮主是別人假冒的,也要聽你的嗎?或者,你你是宮主,難道我們劍宮上上下下所有的弟子,都要聽令於你嗎?你的就是證據?艸,我田桂榮的命那麼不值錢,你一句話沒了就沒了,丫的當我們劍宮是什麼地方,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地方嗎?”
“放肆!”蔣使者怒吼一聲。
“放肆!”劍宮宮主也是冷喝一聲,眼神冰冷地看著蔣使者,正當大家認為他嗬斥的目標是蔣使者,目光移到李想的身上,語氣放緩,道,“蔣使者是神門的使者,代表的是神皇,你對蔣使者這麼話,不是沒把蔣使者給放在眼裏了嗎?這要是讓神皇知道了,豈不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還不快向蔣使者賠罪,保證下次不會這麼做了。聽到沒有?”無形之中,為李想開脫,也從側麵反擊蔣使者所謂的確鑿證據。
要是連劍宮宮主都認為李想的身份不可疑,那麼其他人的論斷,就更加的靠不住了。這一記耳光,打的蔣使者是“啪啪”響,關鍵是,蔣使者還不能什麼,明麵上,劍宮宮主根本就沒他什麼,罵的又是李想,或者,是假冒的田桂榮,與蔣使者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