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奇不趁著關燈好好和何以親密下,則飛奔出來,一猛拳砸在了阿妹的刀柄上,隻看見本來還有火花的臉此時被軍刀捅了一個對穿。
鮮血流了出來,我看傻了。所謂團隊作戰就是這麼個意思?
機械戰士倒地不起,看來已經不幸的掛了。
“點燈!”藤藝衝著我這邊打響指。
我立馬點起了手雷。
我們幾個重新聚在了一起。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隻有一隻。”藤藝圍著我們討論。
看來他就是遇事不怕事的人,此時冷靜得和之前的藤藝如出一轍。
藤藝已經忘了之前的事情,反而顯得更加冷靜。
“迅速轉移,迅速轉移,迅速轉移重要的事三遍。”藤藝聲道。
“你這不是浪費時間嗎!三遍的時間我都可以好多話了。”阿妹抱怨。
藤藝斜著眼睛看著阿妹,阿妹冷若冰霜,挺直的鼻梁後麵藍色的眸子絲毫不把藤藝放在眼裏,剛才好不容易擦出的火花與浪漫瞬間蕩然無存。
“你們別吵了!腫麼辦!能不能句靠譜的?”齙牙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個打嘴仗。完把目光轉向我。
我靠近他耳邊,“在藤藝和阿妹麵前還敢當老大不是想死就是想想死。”
齙牙若有所思後點了點頭。
“嗙!”我們身後突然響起一聲金屬撞擊聲。
“金剛狼!快快!躲起來!”我一下子慌了,就像無頭蒼蠅在原地打轉。
藤藝一下子揪住我的領子,阿妹走到我麵前,“你傻掉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一條Dg?”
站在旁邊的齙牙看到這一幕不禁道,“你們兩個以後絕對不能結婚,一結婚後就會成為黑白雙煞。”
“誰呢,子。”四道寒光照在齙牙臉上。頓時間減壽十年。
但是這次我們都想得太簡單了,是之前我們打過照麵的紅色藏獒。
藏獒一臉彪悍的看著圍成一圈商討戰術的我們。
我們也看著一臉彪悍的藏獒,場麵陷入了僵持階段。
“打?還是不打?”我問道。
黑白雙煞組合是沉默,而洛奇則把何以護在自己身後,這家夥就是重色輕友。
藏獒慢慢走向我們,我們慢慢退後,一不心踩在了已經死去的機械戰士身上。
“哎喲,對不起。”齙牙給屍體道歉。
“哪!”突然間齙牙驚出了一生冷汗。
“你幹嘛呀!沒看見現在形勢這麼緊張還哆哆嗦嗦!”藤藝蹙著淡淡地眉毛道。
“你們快!快看!”
我一回頭瞬間失去了聲音,心裏麵有什麼東西終於落了下來掉進了心潭裏麵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海藻下麵是一個麵具,在阿妹的砍殺中麵具的一半產生了裂縫,而死後的機械戰士倒在地上被齙牙無意間踢到,裂縫拉開,半麵掉落下來,露出一張陌生的臉孔——人的臉孔!
“我們是不是成了殺人犯了?”齙牙一句話出來仿佛身體瞬間注射了幾百斤的鉛,沉得動不了,沉得無法呼吸。
“再仔細一看,機械戰士的雙腳都受了很嚴重的外傷。看來他並不是來殺我們的,而是為了躲避我們麵前的藏獒而正好碰見我們,沒想到……”藤藝的臉也白得嚇人。十八歲的年紀遇到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束手無措。
“我們殺了人。”阿妹的槍重重落地。
藏獒似乎非常忌憚阿妹手裏的槍,此時槍一落地它立馬朝著我們長出獠牙飛奔過來!
“來了!阿妹射擊!”藤藝拉出絲線做第一防禦。
不過除了藤藝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沒有動作,我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殺人犯,我們會坐牢吧,如果麵對的是無線的牢獄之災那麼還不如死了算了。
也許其他人和我的想法一樣,都沒有動作,甚至連手臂都懶得抬,也許這樣死掉才好呢,總比讓父母知道我們是殺人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