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州濱海演武場之戰,跟隨張陽一起出征並精選出來的百名官兵們最終隻有二十三人生還。除了王蒙、顧紅、柳昭雪三名多少有一定內力基礎的親隨外,包括郝岩在內的其他二十人都受到了影響到終身的創傷。
當醒來的人們確信自己不是被捆綁起來的俘虜,又想到了之前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郝岩是一個三流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盡管在精鋼重甲的保護下受創也比較重。但是從底層出身的平民到經過奮戰之後徹底贏得勝利的喜悅之心卻遠遠要盛於王蒙等人。
“我們勝利了,從今往後醒掌下權,醉臥美人妻!你高興不高興?”張陽笑著問道。
可在最初的喜悅之感過去之後,很多人都想起了自從起義以來犧牲的無數戰友,一股滄桑與悲涼之感也不由的襲來,讓眾人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隻是多年殘酷的征戰對心誌的曆練,使得這種情緒並沒有在郝岩等人的心中波動太久。
“大家不用感慨和難過。我知道,從這一次的決戰到以往種種的犧牲和苦難之中,很多人沒有機會看到如今的一。但是我們卻依然可以用我們的行動告慰死去的英靈!他們的犧牲,是世上最偉大的奉獻和付出,必將帶給億萬人以翻覆地的變化。隻要我們不忘初心,就能無有愧之。”
“主公,我們明白。今後雖然我們會成為王侯將相,但依然會像以前一樣。。。”
張陽聽到這話卻覺得有些不太合適,見到眾人的氣氛似乎重新有些沉重,就在思索片刻之後鄭重的道:“怎麼可能和以前一樣?勞有所得,付出與奉獻有所回報是經地義的事情,我們應該得到的待遇問心無愧。試想一下:如果每一個革新下拯救萬民的人,最後都不能得到多少好處。那麼結果會是什麼?結果是隻有聖人外加上一群聖人集中出現的時候才會有再次在下需要革新的時候有起義的舉動。可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不知道是幾千年還是幾萬年了。人民就會在黑暗中遭受更多時間的苦難。正是因為這上千年來窺視下的野心家太少了,人民才會在這少數人虛假的繁榮與秩序中遭受遠不止一個朝代時間的深重壓迫。聖人,從來就不是英雄的前提,義與利,也從來不是必然對立的,我告訴大家:以後到了永華城之後,你們康複了。隻要不當街強搶民女,隻要不像某些人一樣做出一些過於讓我惡心的事情來,十位絕色配偶、百人以上你們未必認的過來的丫鬟仆人、乃至超過一頃之地的豪宅這都不是問題。永華城我雖然沒有親自去過,可也了解過許多那裏的情況。財富與美人對於諸位來完全足夠了。唉?對了,王蒙、顧紅、柳昭雪,你們願意不願意當當這下的皇帝?”
聽到張陽這樣問,就是像柳昭雪這樣的人心中也多少有些不安,可是看張陽的樣子,卻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