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四爺帶著蘭琴和顏玉走後,四貝勒府一派安寧,因為這個府裏頭的男人走了,女人們沒有為之爭奪的對象,便一下子都懶得再爭鋒相對了。
大阿哥、三阿哥以及他的哈哈珠子們按照四爺的囑咐,在前院裏按部就班地過著每一。大阿哥每除了晨昏定省外,中午也可以到正院去跟福晉一塊兒用個午膳。
這一,他照舊來正院用午膳。此時的大阿哥比半年前長高了很多,人也比之前開朗了,愛話了。福晉慈愛無比地看著大阿哥用膳,時不時還會伸手為他夾菜。
“額娘,你也吃呀,老是往兒子碗裏夾菜,都沒見額娘吃!”弘暉見福晉從開始到現在幾乎隻用了幾筷子,然後就是為自己夾菜,便心有不忍地。
“額娘不餓,額娘看著你用膳,就心滿意足了。”福晉抬起那隻帶著金銀護甲的手撫摸在弘暉的肩頭上。
“額娘,下午兒子不想歇晌了,兒子要去園子與達與阿他們一起滑‘滑板’!”弘暉看了福晉一眼,便低頭道。
福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她沒有立刻責備弘暉貪玩,便和顏悅色地:“弘暉,你下午還要聽朱師傅講課,如果不歇晌,下午就會很疲倦。不僅你不要去滑,還要告知達與阿她們不要去玩那些玩物喪誌的東西了。”
見福晉眼裏始終將蘭琴蘇給幾個孩子玩的東西當成是猛水洪獸,當作對大阿哥不懷好意得到的東西。
信任和友善,就這樣被福晉輕而易舉地擊破了。在弘暉幼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福晉直到大阿哥永久地離開她時還不明白。蘭琴發覺弘暉對自身以外的東西毫不關心,也不愛與人話,甚至也不願意與別人來往時。
“額娘,我們隻玩半個時辰,兒臣自會在臥室裏休息一會兒,絕不會影響下午的講課的。&l;&g;額娘,您還是答應兒子吧。”弘暉祈求道。
“那個東西就那麼好玩麼,是不是額娘的話,你都開始不聽了。”福晉突然變臉道,她此刻最恨將四爺霸占了的蘭琴,恨不得將她蘇出來的那些古怪的東西全部都扔到碧心湖裏去。
“不是,額娘,是兒臣已經答應了達與阿她們,如果實在現在不去,就會失信於人,這是兒子絕對不能容忍的。”弘暉少有地在福晉麵前抬高聲音,堅持己見地對她到。
“你,你非要氣死額娘嗎?”福晉盯著弘暉,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兒子,盡然開始違逆自己,這是她不能接受的,繼續道:“你再去玩那個女人搞出來的東西,就別來額娘這裏來了!”
福晉的性子是個極其執拗的,弘暉從到大從沒有違抗過她的意思,聽到他這般,真的氣得幾乎不能控製地尖聲叫起來。
“大阿哥,你快跟福晉認錯,你不是有意要違抗福晉的意思,隻是不想失信於人!”李嬤嬤在一邊看得心急,連忙走到大阿哥身邊,撫摸著他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