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想要給爺預備一向特殊的‘功勞’,到時候爺就知道了。”蘭琴神秘地一笑,頑皮地吐了一下舌頭呢。
“真是磨人,還要吊著爺的胃口嗎?”四爺一隻手撐起來,側頭跟蘭琴耍起嘴皮子來了。
翌日,四爺又回去了。蘭琴照舊睡了個懶覺,才起來用早膳。膳畢,她便按照四爺的吩咐,將周嬤嬤和各處管事的都叫了來,他們知道即可幾位皇子都要來行獵了,也俱都興奮起來。要知道,他們本就是做奴才的,就是期盼著有這種伺候貴人的機會,一旦被誰看上,或者即便得個大荷包,也是好的呀。
“啟稟側福晉,莊子上的主事的都在這裏了。請你示下。”周嬤嬤畢恭畢敬地對蘭琴道。
蘭琴看了一眼堂屋裏所有站著的人,淡淡地道:“周嬤嬤都給你了吧,過幾日爺的幾位兄弟,也就是皇子們要到咱莊子上來,到時候你們可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頭,各處事情都不能出什麼岔子。負責修繕管理房屋物件的可要安排好客人們的住處,他們所住的屋子在哪裏,相隔多遠,屋子裏的擺設以及伺候的人,都要給我一視同仁,不可有任何高低之分。都是爺的兄弟,莫要讓人覺得咱是那種看誰得寵與否的勢利眼。可聽明白了?”
蘭琴這番話的時候,口氣始終是淡淡的,但是每一句都重重地敲擊在底下的人心中。
“奴才明白的,給七位皇子殿下的房間準備好了,屋子裏的成色俱都是一樣的,裏麵配備著兩個丫鬟和一個廝。”一個瘦瘦的中年男人低頭答道。
“各處的丫鬟都是選的清白包衣奴才,可不準對貴客有什麼心思,懂嗎?平白無故地引起爺與兄弟之間的猜忌,到時候出了問題,爺要是怒了,本側福晉也攔不住。”蘭琴道,她是怕有些丫頭想乘著這機會了,來個丫頭爬床,那真是很丟四爺的麵子的事情。雖以往宗親貴族在外行獵,常有寵幸包衣奴才的事情,偶爾也有被帶回去做侍妾格格的,但終究是一種上不得台麵的事情,蘭琴不希望發生這種令四爺臉上無光的事情。&l;&g;
“側福晉請放心,這些奴婢都是奴婢挑選過的家事清白,性子溫和柔順的奴才,絕不會做那些不要臉的事情。若真是有,奴婢首先就要將之拖出去打死。”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低首垂目地道。
“最後就是膳房了。雖然他們都是來打獵的,到時候不定就會在外頭林子裏來個燒烤大會啥的,你們準備的膳食有時候可能用不上,但是醒酒益胃助消化的湯藥備一些,以免不時之需。每頓膳食務必精心準備,本側福晉會安排人去通報每一頓的安排的。”蘭琴端坐在榻上,臉上的神色始終都是疏淡的。
“奴才謹遵側福晉旨意,還請牛師傅來指導。”膳房的大廚是牛寶泉的同級,但是牛寶泉在這裏的時候,他與老牛頭就是競爭關係。如今老牛頭被蘭琴發現帶走了,他就順理成章地成了這裏的主廚了。如今,側福晉又來了,牛寶泉仍舊是她院子裏的禦用廚師,他自然得巴結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