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麵上不動聲色,可是心裏卻覺得暖融融的,親自替四爺夾了一塊肉道:“側福晉是否應該冊立,由爺來決定。妾身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四爺便不再什麼了,隻開始認真用晚膳,甚至吃得比蘭琴都還有勤快了。
“爺的樣子,好像酒宴上都沒吃什麼吧。”蘭琴主動又替四爺盛了一碗湯。
“哪裏顧得上吃什麼,光是應酬著喝酒都喝不過來。十三不在,你堂兄也不在,爺一個人照顧那麼多人,能撐著還來你這裏用膳已經是不錯的。”四爺道。
蘭琴心疼地看了一眼四爺,柔聲道:“爺用晚膳,就叫人提水泡個澡吧,早點歇著。”
四爺促狹地看了蘭琴一眼,道:“側福晉如果能陪著爺洗一個鴛鴦浴,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蘭琴嬌羞地看了他一眼,盡然沒有反駁,乖巧地點了點頭。
待用完晚膳後,兩人果真令人抬來了木桶,放了熱水,開始洗鴛鴦浴。
蘭琴光著身子靠在四爺的胸膛前,閉著眼睛享受著此刻兩個人的靜謐和親密時光。隻是四爺漸漸有些忍不住了,用手開始環圈在蘭琴的腰上揉捏著。
蘭琴漸漸也有些忍受不住了,敏感的地方都在被四爺挑逗著,嘴裏也開始溢出嚶嚀聲。
“琴兒,爺輕輕地來一次,好不好?”四爺在蘭琴耳邊低聲道。本來蘭琴現在的身孕還不過三個月,一般不宜再進行倫敦了。
“爺,可要輕點兒,肚子裏的寶寶還不穩當。”蘭琴也有點忍耐不了了。
四爺的手開始在蘭琴的身上遊走,最後他還是沒有在水裏真的做,還是叫了人伺候更衣後,兩人上了床,四爺抱著蘭琴斜著進入,輕輕地來了一次,才互相抱著睡過去了。&l;&g;
翌日,四爺一大早就緊急進宮了,是康熙派人來了急信,大軍糧草被燒,令四爺火速再籌集十萬擔糧食送去漠北。
蘭琴也不知道什麼事情,四爺隻扔了一句“等他回來再送她去別院”的話後,便匆匆走了。她知道肯定是大事情,不然四爺不會走得那麼匆忙,但是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瞎擔心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便倒頭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待蘭琴睡好起來後,已經是巳時了。
“側福晉,您這一回來,咱主子爺就一直宿在咱這裏。剛才您還沒醒的時候,記檔的管事過來問了,您這該怎麼記?”念雪一邊給蘭琴梳頭發,一邊。
“什麼怎麼記,該怎麼記,就怎麼記。”蘭琴不明所以道。
“主子,她的意思是您一直不在府裏頭。月事記錄也沒有的。”念雪道。
“爺還沒跟福晉吧,去跟她,我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是在別院上有的。那裏也沒有記錄什麼檔案。”蘭琴心裏莫名閃過一絲不悅道。
念雪應下,見蘭琴臉色不好,便沒再繼續什麼。
“主子,您現在不到三個月,咱就在院子裏走走吧,就別出去了,免得碰到一些不喜歡的人。”念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