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徹底禽獸了一把,將個葉赫氏強按著倫敦了好幾次,才解了身體裏那股邪火。完事後,他看著一臉淚痕的葉赫氏,心裏也有點愧疚,呐呐道:“爺用力點,你讓丫頭上點藥。”
葉赫氏此刻****裸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點點頭,也不想睜開眼睛看四爺一眼。她是害怕了,四爺發狠似地要她,簡直毫無憐惜和恩情。
四爺本身對自己突然浴火旺盛,而且還特別迷戀葉赫氏的身子而感到奇怪,發泄過後,又覺得丟臉,便扔下這句話後就收拾好衣服走了。
緊接著,賞賜就來了,自然也是布匹和首飾,都是寵幸過後的常規賞賜。
玉痕和玉露進屋給葉赫氏擦洗,見她眉頭緊緊蹙著,怕是還有些疼的。
“格格忍耐些,奴婢給您上點玉露消腫膏。”玉痕先將褻衣給葉赫氏穿好,然後親自將含有薄荷菊花的消腫膏給她上了一些。
玉露不明所以,站在一旁替葉赫氏收拾衣服時忍不住道:“主子爺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來,走得也很匆忙。”
“好了,格格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還不快給格格擦擦甚至。那些淤青的地方用熱毛毛巾捂捂,好得也快些。”玉痕白了玉露一眼道。她性子耿直,葉赫氏不讓玉痕與她,免得不心漏了嘴。
葉赫氏緩緩睜開眼睛道:“玉露,你出去,不準任何人靠近。我有話與玉痕。”
玉露見葉赫氏趕自己,心裏又不明所以,氣憤地嘟了嘟嘴巴,出去了。
“格格性子太好,慣得她沒大沒的。這個玉露真是省事。”玉痕忙道。
“玉痕,得找點法子趕緊懷上子嗣才好。&l;&g;”葉赫氏道。
“格格用了那東西,主子爺是離不開格格的。隻要主子爺經常來,格格懷上身孕的可能性就大得多。”玉痕安慰道。
“他哪裏是經常來,來了就跟猛獸似得。恐怕是憋著,實在憋不住了才來的。”葉赫氏苦著臉道。她心裏此刻盡然起了一絲怨恨,以前從不敢對四爺有怨恨,但此刻明白了四爺心裏並不憐惜她,故而心裏也沒有了情誼。
玉痕見葉赫氏被傷得厲害,也不敢,隻好輕輕地為她塗抹藥膏。
玉露被葉赫氏打發出來,心裏便不怎麼高興,便走到外麵對桃花荷花撒氣道:“去提些熱水來。格格要洗。”
桃花一直就留心著裏屋的動靜,見四爺走了,並未在這裏留宿,便覺得奇怪。
“格格不是主子爺沐浴過嗎?”桃花有意地一問道。
“讓你去提水,就去提水。哪裏來那麼多廢話。”玉露終於可以在桃花荷花麵前擺擺一等丫鬟的風頭,心裏總算舒坦了一些。
荷花嘟囔道:“這麼晚了,還有去沐浴,主子爺不是已經走了嘛。”她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主子爺都走了,還洗澡幹嘛,不如就那樣睡了,真是折騰人。
“主子想洗澡,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不然我去回了主子的話,你不想伺候盡可以走了。”玉露發揮著一等丫鬟的威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