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息怒!主子爺到底因為何事便讓葉赫氏與主子都要去南院,為什麼早上為五格格洗三的時候不呢?”靈秀道。
“是呀,本福晉可是什麼也沒做,好端端地讓她生了。”福晉想不起這個時候有什麼事情。
靈秀替福晉隆了隆頭發,扶著福晉坐到了梳妝台前。
“主子,會不會是那手鏈的問題?葉赫氏不是自作主張地將它送給了鈕祜祿氏,可是還是讓她順利生下女兒了,真正是白費了!”靈秀提醒道。
“然道真是那個事情!不可能,鈕祜祿氏怎會明白裏麵的玄機!”福晉驟然失色道!
“如果真是這事,那咱們倒是很被動了!以前都沒有落下證據,可那手鏈確是實實在在的證據!”靈秀道。
福晉越想越覺得就是,不然四爺為何突然這般讓自己馬不停蹄去南院!
“奴婢倒是有個注意,不知可行不可行!”靈秀見福晉一臉懼色,這還是頭一次從她臉上看到害怕兩個字,因為這一次沒有人可以再推出去了。葉赫氏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葉赫氏,到時未必聽福晉的話,而且她現在很得寵,絕不可能為了掩飾福晉而犧牲自己。葉赫氏家族雖然與愛心覺羅家是世仇,但是他們卻在隴西有自己獨立的營生,也有入仕的,不在高位,所以也無俱什麼,不如尹氏那般好拿捏。
“你快!”福晉急切地道。她像一個即可就要被丈夫揭開假麵具的正妻,十分害怕那一刻的到來。
“請問福晉,這兩串手鏈可是內務府所送?”靈秀道,她料定絕不會是內務府,他們不可能有這個心思。
“自然不是,這對手鏈乃是我出閣之時,額娘給我的陪嫁之物,原先就是中空的,不過裏麵都是花粉之物,戴上後就會帶著花香!’”福晉道,“隻不過,我在給她們時,將裏麵的花粉換成了麝香!”
“那就好!到時候主子爺問起,您就推全然不知。當初老夫人贈送時是囑咐福晉將這對手鏈賜給側福晉的,其用心是為了自己女兒,雖然手段頗為毒辣,可是主子爺也不會去與一個已經不在的老人家計較了!福晉最多隻是有一個不知的罪過!”靈秀道。
“這樣真的可行?將責任推到我額娘身上!以她對我的慈母之心,來解釋?”福晉有些遲疑道。
“主子,如今她們來勢洶洶,我們來不及部署,隻能如此了。”靈秀道。
福晉思忖了一下,也知道靈秀得有理,自己此刻盡然豪無辦法。
“隻好如此了!你且回去與我阿瑪先知會一聲。”福晉隱隱頗有些不安,必經這次她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對方就將自己逼到了絕境!這種感覺讓福晉很心驚,就像上次在蘭琴臨產時,她出的那幾句話,讓福晉覺得無法言的驚訝!
福晉特意讓秋蟬扶著自己出去了,待她跟著蘇培盛走後,靈秀便換了一身衣裳從側門出去了。
那廂,眾人等候在南院,半不見福晉來。
葉赫氏卻突然站起來,走到四爺身側,一把跪下去:“爺,妾身雖然不知這翡翠手珠有這樣的東西,但是那段時日時常來陪側福晉解悶,怕是正因為如此,側福晉那次幾欲產,起來都是妾身的錯。請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