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北院的玉痕求見!”金桔走進屋裏對正在看這十幾日府裏頭的用度。
蘭琴看了看她,道:“讓她等一會兒,待我看完了賬本。”
“是,可是奴婢瞧著她的樣子似乎很著急。”金桔道。
“什麼事?”蘭琴隨口問道。
“奴婢也不知。她看起來像是受了什麼刺激,奴婢瞧著她似乎很驚懼的樣子。”金桔道。
蘭琴聽後,抿嘴笑了笑,道:“那讓她進來吧。”
待玉痕進來後,蘭琴聽她稟報了葉赫氏的請求。
“請道士?”蘭琴故意提高音量道。
“是的。側福晉,我們格格如今已經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了。桃花的魂魄果真回來了,格格想請道士給她做個法場,讓她好安息!”玉痕急道。
蘭琴一臉驚訝,以一種不敢置信的口吻道:“桃花魂魄久不散去,然道是有什麼冤屈?”
玉痕搖搖頭道:“奴婢不知桃花為何不肯離去,還請側福晉恩準給我們主子請個道士,否則主子怕是要瘋了!”
蘭琴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請個大夫給葉赫格格壓壓驚吧。”
沒過一日,蘭琴就派人請回了道士。由著大嬤嬤派的人領著道士去了葉赫氏那邊做法。
蘭琴與宋氏,還有耿氏圍在暖榻上喝茶吃點心水果。
“這個葉赫氏,當初進來的時候看起來蠻斯文秀雅的,怎麼會是這般可怕的人?”耿氏拿了一顆冬棗道。
“什麼樣的人在她的調教下,不都可以變的。隻有你我這樣的老實人才會被她嫌棄!”宋氏嘲諷地道。
蘭琴正拿著一個芡實糕往嘴裏放,咬了一口道:“但願這次能一舉將福晉與葉赫氏鏟除!”
“可是福晉那邊不是已經放了靈秀回去了,死了一個秋蟬,爺似乎沒對正院怎樣呀!”耿氏道。
“是呀,照舊是禁閉。聽福晉的病好了,先前不是已經快要病得不行了麼?”耿氏道。
“所以她的病多半是裝出來的,或者是自己如意拖的。如今知道四爺不相信了,隻好立刻好起來了。真正是可笑!”蘭琴道。
“二格格如今怎樣,你對她那麼親熱,沒想到她居然跟葉赫氏去為福晉求情!”宋氏問道。
“她自從回來後,就跟我徹底生了一般,派人去請過幾次,都被推了回來。”蘭琴道。她想起自己未必還與四爺置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看樣子,她是無顏來見你,所以才這樣不肯相見了?”耿氏道。
“你們覺得呢?”蘭琴挑眉看了看宋氏與耿氏道。
“二格格必經與福晉生活過幾年,豈是你幾個月能比的?再者,她可是曾經的李側福晉的女兒,難保有人在她麵前你的不是呢!”宋氏道。
蘭琴讚許地看了宋氏道:“姐姐所言甚是!二格格從福晉那邊回了,就一直避而不見,我覺得她是故意不見'由此讓我對她更加不喜,從而讓爺覺得我心胸狹窄,不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