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給側福晉請安!”阿寶一身淡湖藍色的長袍,站在李側福晉跟前行了禮。他與一般的太監不同,他可是在太子身邊伺候了十幾年的得力太監,陪著太子的時間最久。雖然現在一個叫作權子的太監似乎取代了他的位置,成了太子身邊的紅人,可是阿寶在太子身邊仍舊還得話,隻是沒有以前那麼常陪著太子了。
“寶公公坐吧!”李側福晉虛扶了一把。
“奴才是奴才,怎敢在側福晉麵前坐下?”阿寶不肯坐,仍舊是很恭謙的姿勢。
“那本側福晉開門見山吧,寶公公今肯來見本側福晉,明心裏也有同樣的想法,對嗎?”李側福晉道。
“側福晉還是與以前一樣,一針見血!”阿寶抬頭看著李側福晉道。
“嗬嗬,寶公公不是與以前一樣麼,仍舊是太子身邊的紅人,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而已。寶公公不如除去這個人,太子也不會責怪你的。”李氏道。
“側福晉此言差矣,如今在太子身邊最得話的,現在是那個權子。他是太子妃的人,如今太子妃對李側福晉的迫壓之勢是越來越明顯,奴才相信側福晉也急需要能與您一起打壓太子妃的人。”阿寶道。
“不錯,太子妃越來越厲害,現在太子不到本側福晉這裏來,她便落井下石,處處與本側福晉過不去。我的弘晰都被她害成那樣了,本側福晉不能再坐以待斃。”李氏道。
“大阿哥乃是太子爺的長子,太子妃應該不敢對他怎麼樣,側福晉不必擔心。”阿寶道。
“她可能不會要弘晰的性命,可是她可以把好好的弘晰給毀了。不是一樣殺死了他嗎?”李氏眼裏射出一股濃烈的恨意。
“聽自從那件事後,大阿哥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阿寶問道。
“哼哼,何止是不好,簡直毀掉了。不僅僅是那件事兒,之前,弘晰還被人故意引到太子那邊,親眼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導致我的弘晰受了極大的刺激。”李氏眼裏閃爍著厭惡和憎恨。
“側福晉想要如何?”阿寶道。
“石氏不過是因為母族可以幫助太子,太子也越來越重視石家的勢力。你我不過是不能對他有所幫助的人,所以現在才會被厭棄。”李側福晉道。
“側福晉,太子有朝一日遲早要登那個位置,到時候您至少也是個妃位,何必急在這一時呢。”阿寶思忖道。
“可是石氏根本不給機會,她會讓本側福晉死在封妃之前的。寶公公,你的日子也不好看,石氏對公公你的恨也不對本側福晉的少。她會一一鏟除,然後將太子玩弄於鼓掌之間。”李氏道。
“你是,太子妃試圖控製太子?”阿寶道。
“不是嗎?權子是她塞到太子身邊的。你再看看現在的太子,終日隻會與那個太監喝酒作樂,可還曾念半點情分?”李氏出這番話,已經有些悲涼的味道。此刻,她,一個太子側福晉的出境盡然與一個被太子寵幸過的太監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