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會是對這位郡縣心了吧。”胡克在英達爾背後道。因為他剛剛站在下麵看著木亭的兩個人的時候,分明從王子的臉看到了動心。或許別人看不出來,可是他能看出來。
“可是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了。”英達爾道,“此話休要再提,懂嗎?不然在這裏,或許給她帶來不可預測的危險。”
那廂,蘭琴扶著司畫的手一路往永和宮回去了。
“側福晉,你可算回來了!”蘭琴一進門看見安姑姑正在門口呢。
“怎麼了?”蘭琴問道。
“六阿哥突然發起燒來!”安姑姑道。
蘭琴立刻眉頭一跳,不由得往弘曆那邊走去,邊走邊問:“昨晚還過去看了他了的,怎麼好端端的,發起燒來了。”
“不知道呀。是照顧六阿哥的宮女過來稟報的,是尋不到你,隻好來尋了娘娘。”安姑姑道。
蘭琴眉心又是一跳,也是德妃已經知道了自己不在宮裏頭的事情,這又碰弘曆突然發燒!
蘭琴來不及想這些,跟著安姑姑一路往弘曆所居住的屋子走去。
“你們都是怎麼照顧六阿哥的!”一聲威嚴的怒氣聲傳到了蘭琴耳朵裏,她剛剛走進弘曆所住的屋子,看見身著深藍色百花滿堂旗裝的德妃正朝著一群跪在地的宮女問話。太醫正坐在弘曆床頭,正在給他把脈呢。
蘭琴心裏一緊,連忙走到德妃跟前道:“額娘,幼兒發燒咳嗽乃是常事。您不必如此動氣,許是氣突然涼了,弘曆他著了一點兒風寒,有點發燒了。”
本來平日蘭琴要是這樣一勸,德妃或許能聽得進去,可是剛剛她知道蘭琴從她那裏出去後,不在宮裏頭,心裏本對蘭琴有了氣,此刻見蘭琴這樣,頓時發作道:“你這個當額娘的,不好好照顧孩子,一大早又跑到哪裏去了!弘曆生病了,你倒好,三番兩次跑出去,成何體統!”
德妃這還是第一次跟蘭琴發脾氣,隻嚇得一屋子的奴才大氣都不敢出。
“兒媳不知弘曆突然發燒,剛剛不過是到禦花園散步了。弘曆生病,兒媳也很著急。請額娘責罰。”蘭琴知道這會是自己理虧,弘曆發病的時候沒在身邊守著,心裏雖然覺得有點委屈,但她還不至於去與這個時候的德妃強嘴。
“黃太醫,六阿哥怎麼樣?”德妃氣咻咻地轉頭對太醫道。
“啟稟娘娘,六阿哥隻是了風寒,微臣立刻去開一點散熱去寒的方子,喝幾服藥應該沒事了。”黃太醫低頭道。
見太醫這麼,德妃這才算安心下來,其實她氣的是蘭琴,剛剛與她不要隨意出宮亂逛,她立刻跑出去了。剛剛那一頓訓斥,的是給蘭琴聽的。
蘭琴一聽,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好,你們幾個跟著黃太醫去開藥,立刻把藥煎起來。弘曆看著很不舒服。”德妃心疼地走到床前道。
地跪著的幾個宮女立刻爬起來跟著黃太醫出去了,蘭琴也走前去摸弘曆的額頭,的確有些燙,便對司畫道:“去準備平時給烏西哈他們退燒的法子,想給他把溫度降一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