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今日沒進宮,直接遞了一個請假條,讓人送到了宮裏頭去。。
待蘇培盛伺候完四爺穿好了衣服,他要起來。
“哎喲,我的爺,您這剛好一點,還是繼續歇著吧。”蘇培盛道。
“爺餓了,扶我起來,傳膳。”四爺白了蘇培盛一眼道。自己這兩被這奴才看了光光,雖然他伺候自己二十幾年了,早已經看光了,但是還是很不好意思滴。
“爺,您這剛好,還是少吃一些,喝點側福晉給您熬煮的‘雞’絲粥吧。”蘇培盛見四爺非要下地,連忙扶著他起來。
“琴兒,琴兒呢!”四爺都起來了,那個‘女’人跑到哪裏去了,怎麼都沒見著她。
原來蘭琴是到弘曆那邊去看看兒子去了,昨光顧著照料四爺,可是沒來得及去看兒子的。
“啟稟王爺,側福晉去六阿哥那邊去了。”金桔連忙福禮道。
“早膳預備好了,端來。去叫側福晉過來用早膳。”四爺道。
那廂,蘭琴正在詢問藍琪昨日弘曆在康熙那邊的情況。弘曆可還沒有醒呢,他也是遺產了蘭琴愛睡懶覺的習慣。
“六阿哥離開的時候,皇明日不要讓他來了。這麼冷的,人來來回回跑,怕他生病。”藍琪道。
“皇的臉‘色’如何?”蘭琴略有些心疼地看著弘曆的臉,他這麼,還有去康熙麵前伴駕,實在是難為他了。
“皇很是和顏悅‘色’,對六阿哥很疼愛的。”藍琪道。
“嗯,今日別讓他出去了。外麵冷,拘在屋子裏。給他準備一碗用生薑煮好的‘雞’湯,醒了喝下去。”蘭琴道。
“是。主子放心,奴婢省的。”藍琪道。
蘭琴點點頭,她還是很放心藍琪這個奴婢的,她與司畫一塊兒來到自己身邊的,‘性’子沉悶的,但是卻是個做事情的。
待蘭琴扶著司畫走回到正殿時,卻聽見四爺催促金桔去叫蘭琴的聲音:怎麼還沒有回來,爺沒有側福晉,如何吃得下?
蘭琴勾‘唇’一笑,捂在暖袖裏的手拿了出來,便將白絨絨的暖套遞給了水菱,道:“爺,妾身回來了。”
四爺自然看見了蘭琴掛在嘴邊的那抹笑意,知道自己剛剛那句十分任‘性’的話被她聽到了,便索‘性’道:“還不過來,你們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屋子裏的丫鬟俱都低著頭抿嘴出去了。
蘭琴走到四爺跟前,伸手‘摸’了‘摸’四爺的額頭,笑道:“終於不發燒了,一好爬起來,一點兒也不乖!”
四爺喉嚨一緊,順手將蘭琴攬在在懷裏,放到了自己的‘腿’坐著。
“你做什麼?大白的!”蘭琴嬌羞地驚呼道,但是雙手仍舊勾住了四爺的脖子。
“不幹嘛,爺要你喂飯!”四爺一臉依戀地盯著蘭琴道。
蘭琴白了他一眼,撅著嘴巴道:“這麼的人,自己不是有手?”
“手要抱著你,要你喂!”四爺不依不饒地道。
蘭琴看著四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隻覺得這個男人今日一定是腦子被轉了一個頻道一般,但是有很好笑,她繃著臉,忍著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