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我不想這些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奴婢的確喜歡他,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喜歡可以了。”司畫道。
蘭琴看著司畫一廂情願的樣子,著實為她揪心,道:“司畫,如果杜公子對你也有意思,那我自然會成全於你。但是若果杜公子無意,你趁早收回自己的心,知道嗎?”
司畫眼裏含著眼淚,心裏又羞又臊,連忙點點頭。一旁的水菱見她這樣,也為她感動揪心。
且四爺見杜之謙對農業的認知果然很是深厚,得四爺很是激動。其實他對目前土地越來越集到地主手裏的情況很是不滿。但是四爺疲於應付各種朝政,還沒有像杜之謙那般認真地研究過土地的問題,如今聽他所言,四爺心裏久久無法平靜,遂與杜之謙在馬車裏好好聊了好長一段時間。
馬車最終在傍晚到了古都許昌,四爺他們找到了一家看起來很好的客棧休息。一連七八日在路,吃不好睡不好,眾人都想趕緊找地方洗澡並好好休整一番。
四爺一共給眾人要了四間房,都是字號的,客棧最好的房間。四爺與蘭琴自然一間,司畫和水菱一間,蘇培盛和杜之謙一間,兩個馬夫一間。
待各人回了自己的房間,蘭琴與四爺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蘭琴立刻奔到床前看了看,然後撲了去,張開雙臂,癱倒在床。
“哎呀,總算睡到床了,爺!”蘭琴這幾日都沒睡到踏實的床鋪,早想要找張好床踏踏實實地睡一個好覺的。
“不如讓人給你提水,先洗個澡呢。然後再點一桌子菜,好好吃一頓飯。要睡,還有整個晚呢!”四爺笑道。
“嗯,好吧,先洗個熱水澡。爺,咱們是不是在許昌停留幾日?”蘭琴爬起來坐道。
“嗯,爺與那位杜公子約定了,到許昌四周的郊野去看看,看看這裏的土地情況。你們幾個不必跟著,在客棧好好休息,補補覺。”四爺道。
“爺,那我可以出去逛逛嗎?”蘭琴一聽,哪裏想在客棧待著的。
“人生地不熟的,你若跑出去,遇到什麼,沒有爺在你身邊,怎麼辦?還是別出去了。外麵氣冷,你們幾個女子在外,爺不放心。”四爺道。
蘭琴立刻道:“讓蘇公公跟著是,再加馬車夫,沒事的。”
四爺思忖道:“那必須讓蘇培盛和格桑跟著,否則爺真是不放心。另外,爺的這個東西,你拿著,到了必要的時候,可以到縣衙去,給他們看這個,他們會聽令於你。”
罷,四爺從自己懷裏摸出一個信封,遞給蘭琴。&l;&g;蘭琴還以為四爺會遞給自己什麼金牌玉令什麼的,結果是那麼一個信封而已。
蘭琴拿出信封裏的東西,是一張紙,麵寫著一些朝廷的公函一類的話,然後加蓋了玉璽的章。
“爺,這可以調派州府的兵,縣令知府都厲害?”蘭琴走到四爺跟前道。
“嗯,好好收起來,最好貼身帶著,千萬不可掉了,否則遇到什麼危險,那可是不能求助了。即便你跑到衙門去自己是皇子側福晉,也沒有人相信你。畢竟人家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四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