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琴便轉身走了出去,並沒有打理正在那裏燒紙的富察氏主仆。番茄網▽○``o-m
她來到負責看管這個院子的那個奴才那裏,後者見側福晉都來了,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他收了富察氏的銀子,不得不幫助她偽裝紅翹是上吊自盡的。
“紅翹明明被綁住手腳,如何會上吊的?”蘭琴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這個奴才。隻見他低著頭,都不敢看蘭琴,背部弓著,像一個大蝦一樣地站在那裏。
“側福晉問你話呢,如何不答複!”司畫見那奴才不吭聲,便提醒道。
“啟稟側福晉,她是用膳的時候,奴才幫她鬆開的。奴才見綁著她,她也不能用,這才鬆開了她的手,沒想到居然……請側福晉責罰!”那人剛剛實在思忖如何答複蘭琴,讓此事盡快平息過去,這才沒答複。
蘭琴目色一動,問道:“飯?哪裏來的飯?你給她提的?”
那人連忙道:“是富察格格送來的。她紅翹跟她也是主仆一場,不忍心看她挨餓。奴才就讓她將飯送進來的。”
“那飯可都吃完了?”蘭琴連忙問道。
“不曾,還有一些呢。”那人連忙回到道。
“將富察氏格格所送的飯食都給我拿來。”蘭琴立刻道。
那人不敢遲疑,立刻去院子裏收拾雜物的地方去拿富察氏所留下的食盒。他心裏極其複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步步上了富察氏這條船的。可是當那個女人出自己的姓氏家世以及家裏有些什麼人時,自己當時簡直震驚得幾乎要叫起來,而且她出手大方,這一次給了自己兩千兩,自己一輩子都賺到的銀子。
他將食盒提到蘭琴麵前,對她道:“奴才不敢隨意處置這個,一直留著,請側福晉過目。”
司畫接過食盒,對他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內務府裏來的?”
“奴才姓吳,單名一個用字。是鑲藍旗的包衣奴才。”吳用低頭道。
蘭琴一震,瞥了一眼他,然後便去打開那個食盒,隻見裏麵是三個菜,還有幾個饅頭。那些菜俱都不是一個奴婢所能領到的,自然是富察氏的膳食。
“你先守著紅翹的屍身。我讓林大夫來瞧瞧。”蘭琴對吳用道。
罷,蘭琴便與司畫提著那個食盒出了這所院子。
“主子,你是不是懷疑這膳食裏有毒,而紅翹脖子上的傷也是偽裝的?”司畫道。
“嗯,富察氏現在最恨不得紅翹死,這樣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永遠隨著紅翹埋入地下了。”蘭琴道,“沒想到她動手這麼快,走,快去尋林大夫。”
主仆兩個快步往林大夫所住屋子那裏去了。
“側福晉,這飯菜裏並沒有毒!”林大夫聽明蘭琴的話後,立刻取出銀針去驗毒。
“沒有毒?”蘭琴滿心以為這飯菜裏肯定有毒,可是得到的卻是這幾個字。
“主子,若是沒有毒,然道那個紅翹還真是概念富察氏,自己自盡的?”司畫道。
“林大夫,你隨我去一趟吧。好好檢查一下那個奴婢的脖子上的傷,我相信她不是自盡的。”蘭琴轉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