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臉色一沉,道:“看來那兩子還真不是什麼主子,或許就是這府裏頭的家生子,不然兩個子都不見了,這府裏頭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是呀,大哥,我看那倆子絕對不是什麼龍子鳳孫,不如讓他們的老子娘給了一筆贖金,放了他們。”大林道。
“嗯,那就這樣吧,吃了這一頓,再買一些幹糧帶回去,讓那個子寫了贖銀信,才行。”刀疤臉略有些失望地道。
那廂,京兆尹派出去的人帶著弘曆弘晝的肖像圖一家酒肆一家酒肆地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畫中人。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問到了弘曆弘晝所去的那家酒肆,那個得了弘曆不少賞銀的夥計見著有衙門的人來尋那兩個少年,一開始還遲疑著要不要去。因為他得了弘曆的銀子,害怕他們是什麼要緊的人,自己會不會被牽扯進去,可是觀察了半,這才發現這些衙門的人似乎在找這兩個少年的去向,而且還要給大筆的賞金。
夥計這下就心動了,連忙跑過去自己見過畫中的少年。於是,他很快就被人帶到了潭拓寺的四爺和京兆尹趙大人麵前。
“快將你知道的,再與大人和王爺!”京兆尹下的大捕頭雷捕頭大喝一聲道。
那一心想拿賞金的夥計此刻就像軟腳蝦一般,被嚇得差點沒跪下,立刻道:“的見那兩位少年工資給的賞金大方,特意多留意了他們倆。後來他們喝醉了,便讓的給他們叫了一輛馬車。”
四爺皺著眉頭道:“馬車?那家的馬車,你可還能找到這馬車?”
夥計不敢再打心眼,連忙道:“知道,那個林一貫在我們這裏招攬客人的,的跟他做了好幾筆生意了。”
四爺與京兆尹對視一眼,連忙點了幾個人跟著這夥計立刻去找那個馬車夫。
可是那個馬車夫林真是大林的弟弟,此刻早已經不在酒肆門口等生意了,人也找不到了。一圈下來,問了與他相熟的人,都從昨日都沒見過了。
尋找馬車夫的事情一直進行到了入夜,還是沒有消息。正當四爺與京兆尹帶著人離開了潭拓寺,卻看到蘭琴來了。
“你怎麼來了?”四爺將蘭琴帶入內室,並與京兆尹見過禮後道。
“王爺,妾身知道了一點兒線索,特意去京兆尹找了王爺,沒遇到,又馬不停蹄地趕了這裏。不知王爺可有什麼眉目了?”蘭琴道。
“已經從酒肆的夥計身上知道,他們哥倆是上了另一個叫做林的馬車上。”四爺知道蘭琴心裏肯定著急,故而不打算瞞她。
蘭琴一驚,大睜了杏目,心裏道:烏拉那拉雪櫻果真冰雪聰明。
“妾身也打算讓王爺從潭拓寺四周的酒肆看看的,沒想到王爺已經從這條線索開始尋了。那如今,那林可找到?”蘭琴道。
“不曾。現在本王與趙大人懷疑那個林可能就是帶走了弘曆弘晝的人。俱酒肆的夥計,那個人時常在他們酒肆四周招攬生意,如何從昨日接了弘曆弘晝就消失不見了,顯然是他做了什麼。”四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