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你眼裏我是不曾愛過你對嗎?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懷柔柔,你好狠的心啊。”魔音傷痛欲絕的說道,而懷柔柔的眼裏絲毫沒有愧疚,那淩厲的眼神。讓魔音都嚇了一跳。
“你愛過我嗎?我隻知道一說起來天溪兒的事情你就會特別激動,與我說話都是我家溪兒,我家溪兒,你真的愛過我嗎?我不相信?真的不信。”懷柔柔對著魔音譴責道,並且魔音聽到了這話以後的內心是很崩潰的,一直在想自己真的說過嗎,說過嗎,好像是說過,不對沒有說過,最後魔音也不知道自己說過了沒。
“我怎麼可能沒愛過你啊,柔柔,我若是沒愛過你幹嘛與你在一起對不對,柔柔,你想啊,我怎麼可能沒有愛過你,肯定是愛過你的,現在我也是愛你的,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問你。”魔音對著懷柔柔慌亂的說道。而陸暖暖早就想上去說話被富察容音拚命攔住,因為那是魔音與懷柔柔兩個人的事情,跟別人沒關係的。所以別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嗎。
“你之所以愛我,是把我當替代品,我是容顏像天溪兒,還是性格想天溪兒,還是身上的哪裏像天溪兒,若是不像天溪兒你怎麼可能愛我,你若是愛我,怎麼可能不護著我,你若是愛我。為什麼可以殺了北辰子嫣,你最後卻假裝被北辰子儀打死,灰飛煙滅,為什麼。因為你的心上從來都不是我,從來都不是,一直是天溪兒,你就是不想活了,為自己找個理由罷了,魔音,我說的可對?”‘懷柔柔說完以後,魔音直接吐了一大口血,可是?懷柔柔的眼裏見不得半點心疼。
“你當真這麼看我,這麼想我?在你眼裏我居然是這樣的人。”魔音對著懷柔柔說道,心中滿是傷口的樣子。
“我怎麼想你,天溪兒已經在你心裏太深了,明白了嗎?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不想,你把我當成一個替代品,可有可無的東西,明白嗎,可有可無,我若不是可有可無,你為什麼對我不曾半點上心,饒了我,饒了你自己,好聚好散,我吃飽了,告辭?”說完以後懷柔柔直接淨值的走了出去,沒有絲毫的不舍。而魔音的內心確實崩潰的,自己最後喜歡的還是天溪兒嗎,而時間仿佛回到了魔音情劫的那天,魔音眼前的是天溪兒,一直都是天溪兒,不曾是懷柔柔,不曾。而這個時候苦笑道。心裏特別的難受。
“我靠,魔音你做個人好嗎,我家徒弟才多大,就被你霍霍了,我靠,天溪兒不在,你為什麼要找一個人替代她,你明明知道你不喜歡她,還去問她,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白糖兒的話,宛如那刀子,插進了魔音內心,而魔音的內心仿佛因為白糖兒的刀子從而更難受。
“白糖兒,你閉嘴吧,明明知道我這個時候難受,為什麼還要多嘴,自己心裏沒數嗎。白糖兒,閉嘴吧。”而白糖兒這個時候還沒說話就被鳳傾城給插上了嘴。
“魔音,我早就說過,你們兩個不合適,既然三師姐不想聽,你為什麼還要問啊,問了以後的結果呢,普通朋友都做不了,好了,開心了,痛快了,知道自己的心中是誰了,這次,夠了嗎?”鳳傾城的話,仿佛給予了魔音最最最痛的一擊,讓魔音更吐了一大口的血,仿佛要不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