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祀這次一擊不中,備受打擊,心情更是一落千丈,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倜儻風流。
沒過幾,竟然抑鬱成疾落下了病,高燒不止,約摸過了十來才漸漸地退了熱。
太醫們也知道是心病,並不能靠藥物治愈,隻是開了些溫補散熱的方子,慢慢將息著。
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俄沒事的時候邊來胤祀的府上,看看胤祀,沒什麼大礙就喜歡做在胤祀府上的靜風閣中閑座。
“雖然這次還是讓太子複了位,可咱們也沒輸,滿朝的人望還不是在八哥這裏,佟國維這次算是災了”胤禟道。
“這張廷玉也真是奇了,就他推了二哥,還真是把阿瑪的心吃的透透的,你看二哥現在那囂張樣,誰都整,連馬齊都吃他的苦。就是不敢整張廷玉……”胤俄咋舌道。
“到這老東西……對了,你不是還和他家三公子挺熟嗎?就沒聽見一點風聲?”胤禟疑惑的看著胤俄,這個十弟平時心就大,凡事也從來不會深想。
“是啊,嘉木人還不錯,仗義,挺對我胃口的,他啊,和我一樣,吃好喝好玩好就行了,生就不是操心的人”
“十弟啊。既然現在鬧成這個局麵,咱們爺們兒都是騎虎難下,你也不想想,日後真的是太子登了極,還有你我的活路?眼下,任何細節都不能放過”胤禟陰鷙的眼神盯著胤俄的眸子,看的胤俄渾身像沁了冰水一般,不禁打了個寒顫。
“九哥,我真沒聽到什麼風聲啊,嘉木他整忙他那邊的事,他爹都快弄死他了,他都不回家,還能聽見什麼風聲”胤俄極速的著,完卻又後悔了,他答應過不和任何人的。
“哦?”胤禟一挑眉梢“他什麼事?”
胤俄的臉都憋紅了,道“我不能……了我做不成人了,日後哪個還敢跟我老十交往!”
“我不對外人便是了……咱們也是為了八哥好不是嗎?你想想,他張廷玉既然保了太子,就是和八哥作對,和咱們過不去,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沒法子做人”
胤俄想了一會,心一橫“好吧!既然是對八哥有利,你又答應不,我就索性告訴你”胤俄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看的胤禟倒是不知所措,心下思索著這個十弟平日也不是這般啊,今兒倒是奇了,扭捏的像個姑娘。
“這個……嘉木在外麵有個宅子,養了個人,張中堂知道了,打斷了他的腿,這才剛好些,”
胤禟哈哈大笑,道“這……這算什麼事啊,養外宅很普遍啊,至於嗎,還是因為他親家是江南世家,麵子上過不去?或者養的是個娼妓?”
“都……都不是……”胤俄欲言又止“是,是個男人……”
“啊?!”胤禟大吃一驚。兔子,張廷玉家三兒子竟然是兔子,雖然聽有不少這種兔爺,但是發生在身邊還是頭一遭,半晌神情恍惚。
“那男人是個南邊的舉人,聽和他親家沾親帶故的,趕考上一屆的春闈,就寄宿在他家,出了這個事,後被他夫人撞見,鬧到張中堂那裏了……回來,那舉人我也見過,叫陸梅楨,如果是個女人,還真是花容月貌了……可惜了,要是個女人,……”胤俄著,語氣中透著惋惜。
“什麼時候的事兒啊?”胤禟心中算計著下一步。
“早兩個月了吧,最近才下的了床,張中堂要趕走了陸梅楨,他便索性在外麵弄了個宅子,自己也不回家了。現在張中堂都不知道他在哪了”
“你知道在哪?”
“那是,我前些日子還去聊看他也可憐,走路還一擺一擺的,送了他些銀子,他那宅子也是租的,他又有什麼銀子呢……”
“哦?那不然這樣吧,我在西郊的燕子巷有個院子,反正也是空著,你讓他們去住吧……”胤禟道。
“就是那個在香園隔壁的院子?”胤俄問。
“嗯,這種院子本來就是用來賞饒,既然他有難處,先拿去用吧”胤禟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