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胤祀的時候,胤祀的反應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讓他不敢相信。
胤祀把他的拇指放在書桌的桌尖上摩挲,漫不經心的了一句:“你安生點兒吧,老十的事兒也過去了,你非要挑個頭做什麼……你忘了上次因為她你被圈禁了一個月麼?你額娘急成什麼樣了?”
胤禟猴精一樣的性子,又怎麼看不出胤祀的變化。胤祀似然故作鎮定,可他還是看出了胤祀早就知道這事,他的不安來自自己的窺伺。
“八哥這話弟弟我就不明白了……“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看著胤祀陰晴不定的臉,他故意試探著胤祀的底線。
“前幾次是打不死她,可以次就不同了……簡直賜良機,留著她幹什麼?你若是真的能把她弄下來以後為我們所用,留著也不是不可以……“
胤禟突然提高了嗓音,放聲大笑,笑著笑著竟然擠出來幾滴淚,他不屑的拿大拇指楷去這稀有的淚水。
“八哥……你是不是瘋了,我前幾日也就是懷疑,今兒竟叫我一試就試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瞞的這麼嚴實,怎麼?是去年你偷摸跑去揚州的時候?還是更早啊!?”
胤祀被他這麼一,反而如釋重負,這麼多的煎熬,無時無刻不是心囚,他困在對程爾林的執念之中不能自拔,他不是不願意逃離,他是沒有勇氣,他自願沉迷這種沒有結果的想象。他自願做她的奴仆,供他驅使。
“是啊,是瘋了“胤禟哪裏想的到胤祀竟然拍案而起,直逼向自己:“所以你剛才對我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我顧著弟兄情麵,希望你也是……”
“八哥你過的啊,女人算不得什麼,多了就是麻煩!怎麼一轉眼自己就栽進去了?!你自己如今就在大麻煩裏你看不見麼!你看上誰不好?你偏偏看上他!遠的不看你就看看三哥什麼下場就好了!你怎麼這麼糊塗?”胤禟的下顎已經有些發硬,自己追隨這麼多年的八哥怎麼就陷進這個破事裏麵了!
“不……我不糊塗,三哥是曾經擁有過她,他也不糊塗,我呢?我的目的很清晰,我不會因為任何事動搖咱們的目的,你也不必把她想的如同洪水猛獸,她對於我就是水中月鏡中花而已,未來不可期。”
“又是一個癡人”胤禟深陷進太師椅裏,瘦長的身形顯得更加萎靡不振。
“咱們不止不能與她為敵,咱們還要保她,是時候還要助她……你細細的想一下劉瀚文的事兒你就全明白了……”胤祀點到為止,多得話是一句都沒櫻
胤祀不止一次把這南山集案子的幕後指向太子胤礽,雖然也是事實,但也是一種極強的心理暗示。
胤禟一陣陣的激動,他幾乎抖動的目光一直盯著胤祀沉穩的眼眸,這真是一盤大旗。
“好了……我也乏了,今兒這事你處理幹淨別留什麼把柄”胤祀衝著胤禟一笑,轉身撩起簾子進了內堂誰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