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打算先坐山觀虎鬥。
比爾.克萊門斯可不是個簡單貨色,如果兒子被綁架了會無動於衷?
人家米切姆公司可是有軍方背景的,路加.馬紮羅想要從他口中拿到贖金,恐怕沒那麼容易,甚至可能栽在裏麵,北非也許比爾的勢力爪子薄弱,但不代表這家夥就好欺負。
不能讓對方發現The savior公司在後頭的身影。
唐刀這麼正直的人,怎麼能搞那些齷齪的事情呢?
他以後可是要拿諾貝爾和平獎的男人,當然,一般瑞典那幫家夥都喜歡舔P溝,大部分是給他們的爸爸們,但人總要有夢想不是。
“從賬戶裏撥款30萬美金,你讓米斯特他們去拉斯維加斯玩一圈。”
人不能把自己想的太聰明,留在身邊畢竟有風險,北美那地方,比爾還沒那麼大本事。
30萬美金,6個人你想要玩的盡興是不可能,但平均一人五萬美金,在90年代初已經算是筆巨款了,夠平民層一家四口人生活一年。
“然後,你找人把貝爾萊德城給盯住,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要知道,最重要的是,路加的一舉一動,還有查查他把那個小家夥關在哪裏,全都給我查清楚。”
唐刀伸出手摸了摸山姆的腦袋,這畜生慵懶的張著嘴,還用腦袋蹭著主人的手,一點也不在意上麵的腥臭味。
也許,對於這小不點來說,唐刀是個好人呢?
畢竟,人心連畜生都看不透。
……
東三區,烏克蘭基輔,晚上22:17分。
一架伊爾76順利降落在基輔鮑裏斯波爾國際機場,機身上麵還寫著一句話:“Salute to the beloved American dollar!(向敬愛的美元致敬)。”
機身塗鴉在任何國家的空軍都是一種文化,尤其是在美國,二戰時期美軍塗鴉,一定要說說經典的機鼻文化(Nose Art)。
在當時,飛行員們將美女圖案畫在戰鬥機/轟炸機機身上,表達對異性的渴望,提高己方士氣。其美女圖案的靈感,大多來源於當時流行的Pin Ups Girl美女形象,並將一些主觀感受融於塗鴉中。
戰爭中沒有美女,就像是蘇聯人沒了伏特加,戰鬥力最起碼損失一半。
當運輸機剛滑行,下方地勤人員很隨意的揮舞著棋子,看著這操作,那飛行員就罵娘了對著自己副手漲紅著臉,“蘇卡不列!媽的,都快撞牆了,他還叫我繼續?!”
副手苦著臉,攤開手,“他們等著下班而已。”
飛行員哈哈一笑,靠著經驗將運輸機停好,就張開大菊花,把羅伯特和幾名雇員給吐了出來。
而早就在一側等待的麥德維丘克帶著人就上來了。
“辛苦了,達瓦裏氏。”
麥德維丘克眼神很喜悅的給羅伯特.李來了個擁抱,這眼神朝著運輸機後麵往,像是個色狼盯著人家小伊爾的臀部看,眼珠子都快要調出來了。
他掃了眼,就看到裏頭層層疊著許多包裝好的物品。
那可都是烏克蘭目前最急需的,盧布的價值每天都在極速下跌,國內銀行已經基本取消了少麵額換取美金的渠道,這無疑與雪上加霜,那根掛在所有人腦袋中的弦在慢慢崩斷。
“這是貨單,我們要的呢?”
羅伯特臉上擠出點笑容,從身後雇員手中接過一疊資料,拿著手掌在側麵摩擦了下後,遞給對方,麥德維丘克接過來,隨意翻了下,臉上更加笑開了花。
這哪還有當初第一麵見到的那種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