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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狀態好像是鬼壓床,他意識完全清醒,但是竭盡全力想要動蕩一下都沒有辦法。
張萌臉色大變,麵前的那一隻紅衣幽靈單手拖著他的腳,然後就一步一步往後麵拖去。
張萌心急如焚,剛才胖子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喊了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聲息,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情況,而張萌他這會兒脖子僵硬,甚至連轉個頭都做不到,想要看看胖子和樓倆人的狀況更是癡人做夢。
上傳來一陣一陣密集的雷聲,那雷聲似乎是受到了引導一樣,突然之間此起彼伏的,一下子打破了之前的寧靜。
張萌全身冰涼,在這悶熱無比的環境之中卻感受不到一絲熱意,他隻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很想要睡一覺,但是卻給他強行忍住了,還好嘴巴還能改稍微動蕩一下,張萌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讓巨疼來刺激一下他的神經,但是也僅僅是讓他稍微清醒了一點點而已。
張萌給倒吊著拖著行走,他看到的東西一下子都倒轉了過來,他眼裏露出了極其駭然的一幕。
在那刻聖樹上賣弄,那些紅衣幽靈好像是果實一樣從上麵砸在地上,然後就沒入到了四周,更然人感到恐怖的是,張萌居然看到了有一些紅衣幽靈拖著各種東西走了出來,有沙鼠,也有拖著一隻狐狸,甚至張萌還看到有一個紅衣幽靈拖著一具龐大的駱駝,也在他們後麵不遠處跟著。
這些紅衣幽靈所拖著的東西,都好像是遭遇到了和張萌一樣的事情,每一隻動物都猶如是死狗一樣給拖著走,張萌甚至沒有看到有一隻是清醒的。
突然,張萌瞳孔一縮,他看到在他不遠處,突然從一個地方串出來的一個紅衣幽靈,他的與別的紅衣幽靈相比,似乎是多了幾分不清道不明的矛盾,似乎是發覺張萌的眼光在注視她,他那漆黑的眼睛突然死死地盯住了張萌。
張萌的身體越來越冷,一股困意再也控製不住地湧入腦海裏最中心,哪怕是咬破蛇頭也驅趕不了這種睡意,下一刻,張萌覺得眼前的東西一陣模糊,再也無法看清,然後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一個夢,似乎是張萌有生以來做得最長的夢境了,他似乎是在一條冰河裏遊泳,那種從來沒感受過的寒意。要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有身邊的有著無數的動物,這些動物裏不乏有一些凶悍的野獸。
但是它們的表情之中無一都是流露出來和張萌他們一樣的恐懼,在他們周圍,則是無窮無盡的紅衣人麵色扭曲地盯著他們。
張萌隻看到一隻野獸給一個紅衣幽靈開膛破肚,那野獸淒厲的叫喊聲音頓時發了出來。
張萌麵色慘白,他一步一步地往後麵退卻而去,不過卻突然撞到了一個紅衣幽靈的身上。
張萌回過頭,剛好對上了紅衣幽靈漆黑的雙目,那幽靈猛地抓住他的脖子,然後把他提上來。
……
……
咳咳咳!
張萌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一股濃煙一直嗆到他肺部裏去,差點讓張萌把肺都咳了出來,而旁邊,樓還有胖子倆個人也是咳得不成人樣。
張萌下意識得看了看手表,居然是下午五點鍾,這會兒距離他們昏迷過去已經是過了連三個鍾頭了,而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堆已經熄滅了的篝火,上麵冒出劇烈的濃煙,他們就是給這濃煙給熏醒了。
“怎麼回事?這麼早的誰他娘的在燒飯?”
胖子迷迷糊糊的嘟嚷道。
張萌好像是大病一場了一樣,渾身冷的不像話,如果這會兒有一個體溫計的話,這麼覺得他的溫度應該是在5°左右,甚至可能更低。
他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腳根本就邁不動了,好像是長跑了一萬米之後身體既能虛得不能再虛的那種感覺。
“胖子,你身體怎麼樣了?我怎麼感覺要死了一樣。”
張萌喘著氣問道,他看了一下樓,她的臉上也是蒼白得有些鐵青,看起來有點可怕。
胖子下意識得想站起來,卻猛地摔了一個大跤,在地上半沒有爬起來。
“感覺身子骨好虛。”
胖子掙紮了半,在張萌的幫助下,總算身體是靠直了起來,他喘著粗氣道,似乎剛才那一下已經花費了他所有的力氣。
“樓你先不要話,休息一會兒再。”
張萌見樓想要話,他朝著她搖了搖頭,示意樓先不要出聲,這種身體狀況下,每一句話都會對身體造成多一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