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中間人(1 / 1)

袁鏡總覺得這個老師有意無意的在注視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總算熬到了放學,學生們都三三兩兩的走出校門。

袁鏡也和馬梅,還有另一位同學,鐵牛一起結伴回家。

三人一路上討論著新來的老師。

“我覺得當老師挺不錯的,起碼受大家的尊敬,我以後也想考個師範。你覺得呢?”鐵牛問袁鏡。

“就你,數學考0多分的主,就別誤認子弟了,我麼,以後哪一行有錢賺就做哪一行,我出生到現在真是窮怕了,等我能掙錢了打死也不能這麼窮了。”袁鏡。

“你們倆等等。”馬梅著,停下了腳步,眼神裏有些奇怪。

“你們倆發覺沒,這條路我們走過。”馬梅。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這條路我們肯定走過,我們放學都是走這兒。”袁鏡。

“不是,你先別打斷我,你們倆有沒有覺得很奇怪,這個路口我們剛剛好像已經經過過。現在好像是第二次過了。”馬梅。

“你這麼我也有點。。。確實好像有點不對勁。”鐵牛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個路口確實是應該已經走過去了,難道他們走了反方向,又回來了。

袁鏡聽倆人這麼一,也有些奇怪,拿出手機一看,已經八點多了,平時這個時間他們仨早已應該到家了。今怎麼這麼反常。

平時熟悉的路口此刻有些怪異,8點多的大街上,除了三個人,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一陣怪異的奸笑,從空中飄來,嚇得三個人縮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進了我的迷宮,你們這些凡人別想出來,不想死的就乖乖把令牌給我交出來,不然要你們的好看。”又一陣女聲從空傳來,那聲音尖的令人發抖。

馬梅嚇的快要哭了出來,躲在袁鏡背後,瑟瑟發抖,“媽呀,我們是遇見鬼了麼,這是什麼東西在話。”

鐵牛道:“她剛才好像令牌,什麼令牌。袁鏡,你知道麼?”

袁鏡回答:“不知道。”他不想讓令牌的事傳出去,害怕自己被認為妄想症而被關入精神病院,除了齊思雨,估計沒人會相信戰靈這種東西的存在。

袁鏡:“你們先別怕,這人隻敢躲在暗處話,可能她也怕我們,不敢現身。這個岔口有三條路,我們分開跑,總能跑掉兩個。“

三人一點頭,分頭向三個方向跑了出去,每個人都用盡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馬梅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頭也不回的拚命往前跑。

直到力氣用盡,才停下來拚命的大喘氣。

馬梅回頭一看,後方並沒有什麼人追來的影子,舒了一口氣。

轉過頭來,一眼望見前麵一名陰兵憑空出現,立在她麵前,陰兵麵如僵屍,滿臉綠色的膿瘡,直接把馬梅嚇得全身癱軟,昏了過去。

這邊袁鏡飛奔出去數百米後,停下腳步,心裏擔心著馬梅和鐵牛的安全。

這時,從兩邊走出兩具身穿草甲的陰兵,手持大刀,向袁鏡迎麵劈來。

袁鏡早已習慣了打鬥的場麵,沒有被這種奇怪的生物嚇到。

迎著刀鋒一蹲,躲過了迎麵一擊,然後朝著陰兵虎口一個翻腕,奪過刀來,一刀過去,先解決了一個。

剩下的那個陰兵看到自己的同類慘死刀下,對袁鏡有些忌憚,不敢輕易上前。

袁鏡可不給對麵喘息的機會,提刀就奔他而去。

陰兵用力拿刀向袁鏡戳來。

被袁鏡一個地打滾,輕易躲過,來到陰兵背後,一刀插心,陰兵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漂亮,漂亮,幹脆,利落。果然好身手,看來靠我的兩個陰兵是解決不了你的。“又是那個尖銳的聲音。這次是從對麵的暗處傳來。

隨著聲音,緩緩走出一個女人,更確切的,應該是一個女海怪,滿身的綠色鱗片,尾巴像蛇一樣在地上滑行。

女海怪道:”應該就是你吧,持有令牌的人,不想被折磨的就老實把它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