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龍眼珠子一轉,勸道:“伯父不要灰心,以洪禹的性格,他肯定不會抵賴。隻要他開口承認踹了那一腳,那他就萬劫不複了
即便是最後不能重判,公理也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白寅東想了想,微微點頭:“隻是咱們現在流落街頭,接下來如何是好?”
一旁有人出主意:“於脆咱們組一座院子暫時居住。”
“客棧都不給咱們住了,這玉劍星上,誰還會把院子租給咱們住?”
鄭玉龍道:“不如索性出城去,找一處山洞安歇。外麵雖然危險一些,但是以咱們的修為安全不在話下。隻是條件艱難困苦一些,伯父要辛苦一下了。”
白寅東連忙道:“我沒事,隻是你們為了孟憲的事情奔波,還要露宿山洞,伯父我實在愧疚。”
“都是自己人,伯父不必客氣。”
白家的人在城外等了幾,就接到了檢察院的消息:洪禹已經被帶回來了,讓他們過去當麵對質
白家人頓時來了精神,鄭玉龍仰大笑:“哈哈哈,老終於開眼了”
白寅東帶著三位族老,鄭玉龍和另外兩名朋友緊隨其後,一行七人飛快進入城中,直奔監察院而去。
一路上,他們聽到街上的人議論紛紛。
“聽了嗎,洪禹少爺被押解回來了?”
“憑什麼?竟然要押解回來?就是為了前幾那幾個卑鄙人的誣告?”
“唉,什麼世道啊據還要當堂對質要我有什麼好對質的?禹少爺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我不服走,咱們也去看看。要是有人敢誣賴禹少爺,跟他沒完咱們人族好不容易出這麼一個能夠壓製土著的才,他們還要毀掉?”
“對,我也去”
“等我一起……”
等白寅東和鄭玉龍他們趕到監察院,偌大的監察院外麵已經擠滿了人。
原本這裏是一座廣場,現在卻人頭湧動。
到了這裏,鄭玉龍他們才知道,為了讓所有的民眾滿意,檢察院決定公開堂審,在監察院大門口架起了一座高台,檢察院巨頭伍敬北親自訊問,洪禹已經坐在了高台上。就等著他們到場了。
白家人憤憤不平:憑什麼?受害的明明是我白家的人,怎麼你們全都支持洪禹。好像真是我們白家錯了一樣。
鄭玉龍望著高台上泰然自若的洪禹,嘴角不由得掛上了一絲冷笑,但是很快,他又變成了一臉的憤憤不平。
不知道台下是誰喊了一聲:“禹少我們支持你”
頓時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如山如海。
“禹少爺你是好樣的”
“不要怕,我們全都相信你”
“那些人早晚要遭報應”
洪禹哈哈一笑,朝那個聲音的方向一拱手:“我向兄台保證,報應一定很快。”
“好”下麵暴出一陣強烈的喝彩聲。
白家的人陰沉著臉走了上去,伍敬北微微一抬手,一陣冰霜寒意掃過整個廣場,原本喧嘩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
伍敬北威嚴無比,沉聲喝道:“玉海白家、狀告洪禹,坑害白家子弟白孟憲一案,現在進行第一輪例行質詢。”
他看看白家人,道:“你們先。”
白寅東上前跪下,泣不成聲:“請伍大人為我白家做主啊……”
他一邊委屈的哭泣一邊將事情的經過了,然後不斷磕頭:“大人,洪禹飛揚跋扈,隻因為對我兒人不滿,就臨陣陷害,一腳將我兒踢進土著陣中,讓他孤軍奮戰,若非如此,我兒絕不會身受重傷,修為盡毀,成為一個廢人”
台下,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臉“老子不信你”的樣子,鄙視的看著白家人。
伍敬北的威壓鎮壓之下,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出聲。
伍敬北又看向洪禹,問道:“你可曾將白孟憲踢進土著陣營?”
洪禹臉上露出一絲狠戾,咬牙道:“有”
“什麼?”這一次就算是有伍敬北的威壓,人們也吃驚失聲。
鄭玉龍大喜,果然不出背後那人所料,洪禹囂張成性,絕不會否認的。
伍敬北大怒,喝道:“肅靜”
巨頭的威勢動,一股肉眼可見的冰藍色波動瞬間掃過廣場。所有人一個哆嗦,緊跟著就現自己竟然不能話了
伍敬北直接改動了附近的星空規則,封鎖了他們話的能力
伍敬北看向洪禹:“你既然承認了,那麼你可認罪?”
洪禹傲然:“不認對於白孟憲那個無恥懦夫,本少爺自認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