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房間,胡憂可以確定,那裏曾經住過那樣一個神秘而身份特殊的人物,不過他已經失蹤了那麼久,想要找到,怕是沒有那麼容易了。【文字首發18看書網】
關於這個皇子,為什麼會流落民間,鄭鬆奇也不清楚,唯一知道這個事情的是他的父親鄭功成,可是鄭功成早就已經死了。跟本無從查證。
鄭家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了,顯得相當的清冷,屋外不時傳來的叫賣聲,與這裏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少爺,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哲別在胡憂的身邊,聲的道。
“嗯,我們走吧。柔兒。走了。”胡憂向歐陽水仙招招手。
歐陽水仙從進門之後,對那些寒梅來了興趣,此時還在那賞著花。
陽水仙應了一聲,卻沒有移動腳步。
“怎麼了?”胡憂走到歐陽水仙的身邊。
“哥,我總覺得這些梅花怪怪的。”院中的風有些大,歐陽水仙的臉,被風吹得紅撲撲的。
“是嗎?”胡憂的目光轉到了那些梅花上。他對花草沒有什麼研究,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它開得太豔了。”歐陽水仙出了答案。
“以前在宮裏的時候,因為無聊,我曾經跟一個老園師學過種花。我記得老園師過,種梅花得腐葉土份、園土份、河沙份。這是因為梅花喜肥,又愛鬆土。如果肥不夠,它就長不起來,更開不出美麗的花。”
歐陽水仙指指那些梅花,繼續道:“這裏已經多年沒有住在,更不可能有人追肥,這些梅花卻看得如此的豔麗,不太合理呀。”
經歐陽水仙這麼一,大家都覺得是這麼一個理。胡憂看向鄭鬆奇,鄭鬆奇搖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哲別突然道:“叫不我們挖開看看?”
胡憂想了想,點點頭。哲別得了令,安排人去了。
“柔兒,我們到那邊等吧。”胡憂牽過歐陽水仙的手,離開了花園。如果真像心理猜的那樣,後麵的東西,他不想讓歐陽水仙看到。
“少爺,有發現。”大約十分鍾之後,哲別在胡憂的耳邊,了一段話。
原來在花的下麵,有一副骸骨。從髂骨的大看,屬於四五歲的孩童。梅花所需要的花肥,正是來自於他。
“從年紀和時間算,會不會是……”哲別看了歐陽水仙一眼,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歐陽水仙的臉色,微微變得有些難看。不過很快,她就恢複了過來。畢竟,那是她先想到的可能性。
胡憂的目光,又看向了鄭鬆奇,他是這裏的主人,更有發言權。
鄭鬆奇沉默了一下,搖搖頭道:“鄭府裏,沒有那麼的孩子。除了他……”
客棧裏,胡憂喝了口烈酒,全身上下,一片火熱。下雪喝燙酒,確實是一種享受。
色百這個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之前,胡憂和歐陽水仙經過分析之後,判斷色百這個皇子事件,很有可能是柳永吉杜撰出來的。
巧遇鄭鬆奇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真有這麼一個事。這個皇子,曾經就住在鄭家,但是後來失蹤,很有可們是被人抓走了。
但是現在,又在花園裏發現了一具孩子的髂骨,從年歲和時間來算,他很可能就是那麼皇子。
可是,他究竟是不是‘他’呢?
胡憂在心裏思考著,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柳永吉,究竟在這裏麵,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他是不是知道那孩有可能遇上的事。如果那具髂骨真是流落民間的皇子,那麼又是誰對他下的手。這些下手之人,就什麼要把他給埋在花園裏,現在他們又在什麼地方。
問題一個接一個,似乎越想越多,卻又都沒有答案。
“你還真是一個問題少女呢。”胡憂想得頭痛,沒好氣的瞪了歐陽水仙一眼。
歐陽水仙嘴一噘,無比的委屈。
“少爺,柳永吉元帥派人請你過府。”哲別拿進來一張請貼。大紅色的,挺喜慶的樣子。
胡憂笑笑道:“看來柳永吉對金城的掌控能力還挺高。”
雖然沒有刻意的隱藏身份,不過胡憂進城的時候,還是很低調的。這樣都讓柳永吉這麼快得到消息,可見在這方麵,他做了大量的工作。
“柔兒,陪我走一趟?”胡憂轉頭看向歐陽水仙。
歐陽水仙搖搖頭道:“不去,他又沒有請我。”
歐陽水仙在公眾前露麵不多,加上她這次做與哲別差不多的打扮。柳永吉的人,怕是沒有把她認出來,不然以她寧南帝國皇妹的身份,怕是也會收到柳永吉的請貼。
胡憂想想,雖然歐陽水仙和他在一起,但是以她的身份,直接去參加柳永吉的宴會,也不是那麼好。這裏麵不是交情的問題,而是國際交往的慣例問題,有時候,必須得注意一些。
“也是,那你就在客棧裏乖乖店呆著吧。”
完這話,胡憂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以歐陽水仙的性格,讓她乖乖的呆著,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