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股東看到肖勇過激的行為,他們惶恐地看著,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助。
坐在一旁的古風看不下去了,他起身掙開了肖勇的手。
臉色蒼白的雷霆子,待緩過神來,道:“你還想殺了我,我不會饒過你的,我會讓公司法務寫好訴訟書,起訴你的。”
如果公司起訴了肖勇的行為,他將在監獄待上幾年,一旦留有案底,他這一輩子就毀了。
“雷董,雷董,我錯了,你不要起訴我,我可以把股權交出來退出公司。”肖勇求饒道。
“我記得你和我過,做管理者不能太心善,那麼公司其他人會不服的。”套用肖勇那句話,雷霆子反問道。
沒成想那句話會成為雷霆子的辭,肖勇扭曲著臉,強顏歡笑道:“我和你開玩笑的,做管理仁厚一點,他人會更加擁護的。”
肖勇做出那樣的事,為雷霆子所不容,“晚了,這話你還是在監獄講給別人聽吧,散會!”
擺明了自己的態度,雷霆子憤然離開了會議室。
從長恒公司出來,古風和廖峰走在了路上,剛才古風激烈的措辭,讓廖峰很是望外。“風,你可以呀,陳安平、王康和李健的事情被你的無孔不入。”
“事實本來就是那樣,我也隻不過是出了事實。”古風答道。
“你是怎麼找出那些的?”廖峰好奇地問道。
不明白廖峰具體指的是什麼的古風,停下來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就王康受肖勇指使脅迫李健售賣股份,還有李健是因為出了武長生被殺害。”
明白過來的古風,仰頭道:“你的是這事啊,你想陳安平是因為知道王康竊取他人提成而死,李健作為王康的公司的股東,竊取提成由來已久,李健不可能不知道,知道情況下沒有阻止,肯定是縱容了他。”
“按李健在公司的地位比王康大,那後麵王康又是怎麼脅迫李健售賣股份的,而且在竊取提成上,有李健罩著,王康應感激李健的,再王康有把柄在李健的手上,他也脅迫不了李健的。”廖峰把存在心底的糾結給了出來。
剛才古風能在會議室指證肖勇,明他理清了其中關聯,古風解惑道:“背後不是有肖勇嗎?李健知道王康有肖勇撐腰,隻能妥協。”
“是這樣啊,那王康是肖勇殺的就沒錯了。”所以的疑惑解開了的廖峰,頭腦清晰了很多。
“你今問題怎麼這麼多,是不是懷疑我的推理能力呀!”古風逗道。
見古風誤會了自己,廖峰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怎麼會質疑你的推理能力呢?你我都是……”
看著廖峰急於解釋,古風笑道:“跟你開玩笑的,隻是這樣肖勇就危險了。”
“對呀,肖勇暴露了,那麼武長生是容不了他的,他會像李健一樣,為了毀掉線索而慘遭殺害。”廖峰附和道。
還在想要不要通告肖勇的廖峰,被古風看出了心思,古風道:“你想提醒肖勇啊!”
“我們不提醒他,他必死無疑。”廖峰道。
不曾想過救下肖勇的古風,態度鮮明道:“肖勇手裏有命案,即便被殺,也是咎由自取,我們可以在武長生動手的時候,抓住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們能抓住他們。”廖峰疑惑地看著古風。
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自然是抓不住武長生,古風拍了一下廖峰得頭,道:“你傻呀,我們可以借助警察的力量,有警方出麵,還怕抓不到武長生。”
恍然大悟的廖峰,道:“是呀,我怎麼忽略了警察。”
上次他們把肖勇和武長生交代了出來,警方也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審訊,對此,古風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的。
可能是警察沒有證據,不好抓人審訊吧!古風那樣想著。
“走吧,我們去警局,去揭發武長生要殺害肖勇的行為。”廖峰心急道。
做事嚴謹,且成熟穩重的古風,阻止道:“光我們片麵之詞,警方是不會理會的,廖峰你今是怎麼了,平日裏你做事挺理性的。”
被的不好意思的廖峰,抓了抓頭發,道:“昨晚沒睡好,精神恍惚了。”
“我來想借助警方的力量方法,你確定好武長生可能會在什麼時候,在哪裏動手,算了,還是我來吧,我怕你做不好。”本想讓廖峰確認的古風,想了想還是不讓他做了。
來了興頭的廖峰,爭取道:“別介呀,我來,交給我,我會辦好的。”
“行吧,別出岔子,我工作室還有事情,先回去了。”著,古風和廖峰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