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逃出暗影島的日子已有兩三了,塔莉婭依舊還有許多話未完而纏著練劍的亞索敘述著兩人分別後發生的事,當讓還得空閑與瑞雯去找些獵物。
穎卻還呆呆地坐在榻上。吳凡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暗影島?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他?她還是癡癡地探著窗外,望見鳥兒棲息在枝頭,又匆忙趕路的場景。那本古書和暗影島到底有什麼淵源?皮克斯至今有無危險?穎有時候甚至怪自己竟拋棄皮克斯不顧反而相信那種邪道的話,雖與她相處不久,但終究有些對不住。
穎長籲一口氣,下榻向門外的空地走去,偌大的空地或許能包容下她地煩躁。
“我到底是怎麼受的傷?”穎心中嘀咕,她忽而望見那朵萬綠從中一點紅的野花。“吳凡在那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穎欲伸手摘取那朵嬌豔的花卻不覺,它長在崖邊的枝頭。
踏出最後一步,也是終了的最後一步,在穎夠著野花的同事,她才驚覺,腳下落了空。
忽而有一隻手挽住自己的腰肢,才使得那懸著的心沉靜下來。
她想吻他
“你怎麼了?”
穎望著亞索深邃的眼眸,她想伸手將他那皺成浪行的彎眉展平,他在用長輩關愛晚輩的眼神看著自己,她不喜歡這樣。
穎眨巴眨巴眼睛將目光移往他處,掙脫開亞索臂彎,強忍著淚道:“師父再什麼時候繼續教我劍法呢?”她不想以來比爾的溫暖,這是時候落下的“病根”,無助的女孩隻能自己給自己創造幾絲火柴點燃的火苗般的安慰,這也使得她每當受到別的一點慰問時,都會感動得落淚。與其感動,倒不如是對孤獨的感悲。多愁善感的女孩兒,終究會感受許多愁苦帶來的疼痛。
他笑了,或許是笑她真吧:“等你身體”
“我早就好了。”穎打斷亞索的話。
“實話修煉劍術這種東西,男人比較擅長,你一個女孩子還是算了吧。”亞索笑她真。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背後我男人婆了?”銳雯和塔莉婭回來了。亞索無奈搖了搖頭,走進屋內。
塔莉婭跑到跟前,握著穎的手道:“師妹這些怎麼樣啦?感覺身子恢複了嗎?我可很期待師妹何師父一起練劍的樣子呢!”
穎任由塔莉婭蕩著自己的額手臂,目光卻一直停留在亞索進屋的背影,此時的她不知何感到幾絲淒涼,此時的她笑不起來,她無法做到像塔莉婭一樣爛漫的笑得像個正無邪的孩子。
“好了,看你這幾病得都跟丟了魂似的!來,去屋裏給你講講我和亞索師父初遇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吧!”塔莉婭將穎拉進裏,獨留銳雯一人在屋外
甜美的午後,陽光斜射進窗,在火堆邊形成斑斑點點枝葉交錯的影子,屋內出來歡笑聲,是兩個少女的嬉戲聲。
“你逗不逗,亞索師父竟無故被我埋了,當時我就著急了。好不容易才把亞索師父挖出來呢!”塔莉婭的笑聲中帶著歉意。
“師父你怎麼在那兒?”穎狐疑地望著站在門邊,卻不進屋的亞索。他不是和銳雯出去了嗎?還要半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至於下山去做什麼,他們到沒交代。
塔莉婭沒有再嬉笑,也沒有繼續敘他的故事。不,她其實並不了解他。
“穎,你更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亞索頓了頓,而後消失在屋邊道。
道愈深愈窄,鑽過石洞,來到滿是綠竹的岸邊,這片海叫征服之海。岸邊還停泊著一木船,槳倚在船邊,蓬擁在船心。
亞索上了船,穎卻有些遲疑。
綠竹枝頭一片被曬枯的棕葉飄落,撫上水麵,漣漪一圈一圈泛著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