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檢查結果,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他黑著臉收拾了懷著野種的小三,逼不得已的與蘇維約法三章。
1他不會和蘇母離婚,表麵上也會維持好一家人的形象,不讓蘇母察覺。財產會在他死後完整的交到蘇維手上。
2處理好外麵的情人不在蘇母麵前晃,至少麵兒上保持“幹淨”的樣子。
3早回家,與蘇母度過每一個夜晚,接受兒子的檢查。
之所以能讓他如此低聲下氣,也是因為蘇維是他們家獨一的苗苗。
要是為此和他斷絕關係沒了香火,蘇父死後下地府估計會被列祖列宗痛罵一頓的。當然他選擇性的無視了自己養情人更會被列祖列宗打的事情。
蘇維會原諒他怎麼可能,要不是母親對這個渣男念念不忘,且老家那邊傳統觀念比較重,離婚的女人會羞愧至死,他才不會讓這個渣男有機會傷害母親。
隔著蘇母,兩個人就此開始了水深火熱的互相折磨的生活。
蘇維很早就獨立起來,高中開始就不花渣男一分錢了,趁著當年的行情好,他一頭紮進了炒股的潮流中,很是賺了些錢。再把這些錢投資在科技發明上,利滾利,讓他口袋鼓鼓的,卡上餘額驚人。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讓渣父知道,在蘇福貴麵前,蘇維永遠是那個至少還沒徹底墮落的紈絝子弟,花錢如流,不求上進。
回憶就此打住。咱們把視線再次放到蘇家別墅裏。
蘇父也是個人精,聽到兒子這番話後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要知道自從和兒子約法三章後,他就收斂了不少,每次去情人那放鬆也是再三檢查的。
有香水味他皺著眉聞了聞,片刻後黑著臉從胸前的口袋裏挑出根項鏈來。精致的貝殼墜子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很是漂亮。
兩父子的眼睛裏同時閃過暴戾的氣息,看來是有不安分的人想死了!!!
蘇維一下站了起來,劃開手機給損友孫文斌發了條信息,而蘇父則端著湯站在落地窗錢打了個電話。
兩人冷漠的擦肩而過,溫暖明亮的燈光也溫和不了他們之間的生分。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一間豪華公寓裏突然傳出了女人淒厲的叫聲,“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水的黑西服的肌肉男沉默的守在房間裏,黑色背心滿臂都是紋身的小哥拽起女人的長發,從床上把她拖起來,對著牆壁就是咚咚的二連擊,砸的女人滿臉是血。
疼痛讓她的聲音高昂,也讓她沒有力氣起身逃跑。
花臂小哥鬆開手,拿起床頭櫃上裝飾的花瓶抵著女人的手問:“是哪隻手犯賤的自己主動說。”
女人歪在地上,目光潰散小聲囔囔著“我錯了,放過我,我這就走,走的遠遠的,絕對不回來,也不會在外麵說什麼,求你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虛弱的聲音猛的拉長,她顫抖的想縮回手,可惜已經沒有知覺了,巨大的痛苦讓她神經麻木起來,腦子裏都是嗡嗡嗡的聲音,也感覺不到另一隻手也被花瓶砸的鮮血直流。
“嘿,這花瓶挺結實的,砸的這麼重也隻是裂開了。”小哥笑著對同伴說到,坐在椅子上的壯漢撇撇嘴巴,“能不結實嗎,也不想想這女人撈了多少錢,作為情婦為了留住金主可不得花點成本,小房子裏不裝的精致溫馨點,怎麼甜蜜的喊人家老公,沒那氣氛啊。”
“你懂的挺多的啊。”花臂小哥扔了花瓶,拍著同伴的肩膀,黑西服的壯漢們隨著他倆的動作一起退出了房間。
而這一切對於這棟大樓的人來說似乎司空見慣,哪怕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房間裏外進出如此多的人,大樓裏也沒有任何住戶燈光亮起。
原來啊,這片是出了名的情人區,裏麵大多數都是住著誰家密養的小姑娘。
能做情婦的,哪一個沒點道行,根本不敢也不能湊這個熱鬧。這片區時不時少了個人或搬進來個人,她們都不敢聲張。
黑衣人們似乎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了,幹淨利落的掃尾後離開了。
沒過多久,另外一匹人馬也來到了這兒,隨著破開的房門,領頭精英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抽搐的女人,他站在門口撥打了老板的號碼。
“是的,我們來時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對,臉和手都有砸傷……嗯……好的……我們會再做一次處理的。”
撥打完號碼,男子接過身後人遞來的密碼箱,從裏麵拿出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