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們去哪?”娜多牽著幼/女的手,抬頭詢問大人。
“去安格斯的加工作坊。”瓦麗塔眨眨眼睛對著娜多一笑。“瓦麗塔阿姨!”娜多驚喜的看著她,“你沒事!我們快點回去告訴大家!”
“小娜多,我們好不容易抽出人手單獨行動,怎麼又回去了。”這是漢斯。
“哈?什麼跟什麼啊?”不太常用腦子的雷拉蒙一臉懵呆,不知道眼前的老友在打什麼啞謎。
“這事還得從救回安格斯說起。”
“估計是殺怪物過多吧,我對怪物的習性還是摸到了一點規律,再說一個大男人再怎麼被挫折,也不會那麼迷戀懷抱,他不止一次的用臉蹭我的脖子了。”
“啊?那不是他娘泡嗎?”雷拉蒙雖然很哆嗦這種行為,倒也沒多想,至多覺得安格斯受打擊過大,需要安慰。
“他悄悄用牙齒在我動脈上壓過。”漢斯淡定的掰斷攔路的樹枝,“而且在火拚時,他不止一次用貪婪的眼神盯著受傷的同伴了,他明顯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那瓦麗塔是怎麼回事?也是一場戲?”雷拉蒙摸不著頭腦,他已經被搞暈了。
“很明顯,這就是個突發事情啊。”理清楚整件事的林曼香關了遊戲的麥,對著直播間的人說道:“瓦麗塔的事情八成是真的,漢斯利用這次事分開隊伍,帶著自己的小團體踏上真正的起源之路,而另一隊從不落剛剛傳過來的信息得知去往所謂的實驗室了。”
她壓壓麥,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接著說:“那邊隊伍估計也有人是他安排的,如此順利的分/裂,絕對有人知曉他的計劃,一邊挖老底,一邊控人,漢斯的黑厚學老師是哪位?我想結識一下。”
【一個遊戲,我居然看出了宮鬥的感覺。】
【樓上比喻句水平被語文老師知道了,怕不是得打死。】
【但又隱約覺得說的對,糾結(⊙x⊙;)】
【好啦,安靜看戲就行了,話說我的快落肥宅水沒了,我定個外賣買一箱去。】
【我的小餅幹沒啦!好慌!快點買一箱!】
相序買東西的霸總們在屯糧,而這邊林曼香的猜測全都被證實了,和漢斯的意思一模一樣。大家的腳步不變,再次悄悄摸摸的從普羅米家的地下室來到加工作坊。
還是那破舊殘存的小樓房,倒地的大門在視線裏很是明顯。林曼香一手拿刀一手拿槍,警惕的環顧四周,開始卡視角。
從走進大門那一刻,眾人的態度明顯變了,小心謹慎的慢慢挪動步伐,再次來到二樓。
空蕩蕩的房間裏除了垃圾什麼都沒,漢斯示意大家小心分散去摸尋線索,“注意!哪裏有不對勁一定要告訴大家,不要自己獨自去。”
瓦麗塔的眼睛紅色還沒褪去,但整個人明顯清醒了,似乎是怪物的思維還影響著她,在忍耐了一會輕手輕腳的動作後,不耐煩的錘了一拳辦工桌。
“嘭!”結實的拳頭砸在結實的木質桌麵上,按理說最多有一個拳印或者震動一下,但瓦麗塔這一拳確是把桌麵砸出了一個沙包大的洞。
“誒?”剛好一無所獲的眾人聚在了一起,大家奇怪的看著這個洞口,娜多還好奇的用手指戳戳毛糙的洞口木刺,“好薄呀!以安格斯叔叔原來的體型手肘多壓幾下,這桌麵就要垮了。怎麼買這麼差的辦公桌呀。”
“這桌子不對,瓦麗塔砸!”漢斯拉著大家後退一步,示意狂躁媳婦可以盡情發泄了,在得到對方一個白眼還樂滋滋的繼續欣賞徒手掰桌子表演。
轟隆—木料斷開的聲音很響,但再響也沒眼前這一幕刺/激眼球,剛剛的那個桌麵洞口邊緣還是幹淨新鮮的木屑,可砸到底部櫃子那,散開的木料上是沉浸了黑色液體的朽木。
那種泡久了某種液體後的木料聲音是不同的,最起碼在林曼香聽來明顯的毛骨悚然,她知道這是什麼,npc們顯然更明白。
“安格斯把我們引出去就是為了隱藏這?我覺得不止。”這是事情發生變化後的第一次與npc交流,林曼香簡單將自己和蘇維圍繞這個屋子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我殺了藏身在窗簾後的那隻怪物後,一切才消失的,這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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