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我爹怎麼可能勾結魔宗?你們是造反!”
“我爹在哪裏?是不是被你們這些逆賊害了?”
鴉雀無聲的大殿上,君莫笑旁若無人的怒吼著。
“君修然勾結魔宗,證據確鑿,不容狡辯。”君修寧道。
這時君修然的徒弟,先前一直心神不寧的郝智章突然跑出來,跪在君修仁麵前,大哭道:“是我告發師父的,師父對我恩重如山,事關血鋒閣的生死存亡,我……我沒有辦法啊!”
“君修然的徒弟郝智章大義滅親,向我告發君修然習練魔功,甚至有弟子失蹤,被他偷偷製成蟲俑!”君修寧道。
“蟲俑?那不是禦靈宗的妖術,把人煉製成俑,喂養噬元蟲嗎?”一個靈獸山的法相境長老驚道,臉色狐疑,有些不相信。
“沒錯,就是禦靈宗的蟲俑,我當即告知了其他三位長老,我們四長老一齊查探,在君修然的一處秘室裏發現了蟲俑,其中一個正是幾年前消失的本閣女弟子李如月,原來她被君修然製成了蟲俑,隨後因觸動禁製,被君修然撞見,我們四長老出手,當即將其正法,這便是他身上的妖蟲!”
君修寧一聲大吼,把幾隻噬元蟲的蟲屍扔到地上,眾人一片嘩然。
這便是君修仁在極短時間內給君修然安的罪名,他沒有空閑時間慢慢玩,直接來個雷霆一擊,給君修然安上勾結魔宗的帽子,迅速消除一切隱患。
至於眾人信不信,沒有關係,不信也得信。
君修仁擁有絕對的實力,不信又如何?不服又如何?直接以剿滅君修然餘黨的名義,當作魔宗餘孽殺光便是。
至於這個郝智章,威脅加利誘,便成功逼迫他告發君修然,事後弄一個暴病身亡,君修仁再假惺惺的拜祭一下便是了。
“君修仁!你造反!還汙蔑我父親!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君莫笑的眼眶淚水滾動,全身顫動,事情到了這一步,他最擔心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父親真的死了,不然君修仁等人絕不敢這麼放肆。
“郝智章,你這個叛徒,君修仁許給你什麼好處?你竟汙蔑恩師!”蘇伯指著郝智章罵道,君修然一係的徒弟也是破口大罵。
至於血鋒閣的其他弟子,都不敢話。
不管閣主勾結魔宗的事是不是真的,這時候出頭,觸怒四位法相境的巨頭,很明顯極為不智,還會極為危險。
“我夫君呢?我夫君在哪裏?!他沒有死,我不信!我夫君沒有死!”
端芳華瘋了一般哭喊著,不顧一切的要衝向君修仁,被幾個徒弟拉住了。
君修寧看了君修仁一眼,君修仁點了點頭。
“君修然已被正法,屍體在此!其同黨與其同罪!”君修寧著,拋出一具屍體,扔到光滑的地板上。
正是君修然的屍體,血跡斑斑,麵目完好,表情猙獰,還能看出臨死時的不甘。
“夫君!”
端芳華淒厲尖叫,撲在君修然的屍體上,痛哭流涕。
“爹……你怎麼不要我了!”君莫笑也抱住君修然的屍體,嚎啕大哭,一直以來,他都討厭父親管束自己,多次離家出走,此時眼見父親的屍體,才醒悟到父親有多麼愛他,他多麼想父親醒過來,再陪他話,卻再也做不到了。
這時聽到端芳華啊得一聲,突然倒在君莫笑身邊,身子扭動幾下,就不動了。
原來端芳華見丈夫死亡,竟自斷經脈。
“娘!你不要離開我!娘!”君莫笑急得心如萬針攢刺,手忙腳亂,急忙把元力輸入端芳華身體。
這時淩瞬間移動到君莫笑身邊,一股雄厚的靈力輸入端芳華體內,同時一拍儲物袋,一個丹藥瓶飛出,倒出幾枚翠綠色的丹藥,彈入端芳華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