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也懶得解釋,別人怎麼看他,關他屁事。
他一生行事,何需向別人解釋。
“你是鬼巫主?”淩看著狄清奇,想到石初蘭得鬼巫教殺死雪千柔父母的事,心中怒意升騰。
“沒錯,我乃鬼巫之主狄清奇,也是被你打死的狄樂水的父親!你殺我愛子,我要你用命來償!”狄清奇死死盯著淩,眼中放出無邊恨意。
“鬼巫教的人,都該死!你敢不敢和我單挑?活的是贏,死的是輸!敢不敢?”淩指著狄清奇道,聲音不大,卻如轟雷,震得殿內嗡嗡作響。
全場震動!一片嘩然!
雖然淩露了一手,收取了溫文瑞的法寶,但誰也不認為他能與靈嬰境修士相提並論。
萬萬想不到,淩竟然敢向靈嬰境修士挑戰,而且還是生死挑戰。
“如你所願!我正要殺你,為兒子報仇!”狄清奇氣得臉部肌肉顫動,躍出人群,緩緩步入殿中央,被一個輩指著鼻子,要生死鬥,是他結成靈嬰以來,從沒有過的事情,“你不要以為會一點神識法術,有些許神雷,就敢無視靈嬰了,我可不是那種連法寶都能被人收走的貨色,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力量!”
溫文瑞本來暗暗心喜,有人替他接下淩,但聽到“連法寶都能被人收走的貨色”這句,哪能忍住,指著狄清奇喝道:“鬼巫主,你什麼意思?”
“本來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狄清奇冷哼道。
“好,很好!我記下了,有空咱們好好聊一聊。”溫文瑞氣憤道。
“隨時奉陪,就衝你這法寶都能被輩收走的廢物樣,還奈何不了我。”鬼巫主不屑道。
鬼巫主此話一出,溫文瑞身子一顫,差點沒氣個半死,但又奈何不了鬼巫主,隻是鐵青著臉,不再話。
對於鬼巫主的七指縛龍的工夫,溫文瑞也頗為忌憚,如果沒有丟失無生白骨劍,還能鬥一鬥,現在隻能先縮了。
鬼巫主和溫文瑞鬥嘴,現場看客無一人敢插話、多話,甚至耳語都不敢。
鬼巫主和溫文瑞都是靈嬰境,以他們的地位,互相鬥嘴也沒什麼,反正誰也奈何不了誰,但要是輩插話,不心卷入他們的恩怨中,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靈嬰之下皆螻蟻,殺幾個輩也是彈指之間的事。
“畜生,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嗎?你先是撒謊殺死了殷智傑,又假裝要挑戰我,都是為了掩蓋一個目的,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狄清奇睥睨淩,自以為是道。
“哦?什麼目的?”淩輕笑道。
“還裝什麼?你故作狂態,不就是為了逃跑嗎?”狄清奇道。
淩搖了搖頭,這老頭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嗬嗬,被老夫戳穿,不出話來了吧。”狄清奇一臉冷笑。
聽了狄清奇的話,眾人議論紛紛,大多表示認同,原來淩指明挑戰靈嬰境修士,是打得這樣的鬼主意。
本來淩的話,做的事,形如瘋癲,讓人無法理解,而狄清奇提供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大家便都信了。
不少血刀門和巫教的弟子,也暗暗提了個心眼,隱隱堵住大殿各個出入口,防止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