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蘭的教訓結束後,柯南悄悄將零子拉到一旁,一臉憤懣地問她道:“你是故意的吧?”
“你指什麼?”
“你明知道我是不心碰到你的,還對蘭那種話,害得蘭對我產生了誤解。”
“怎麼,你對於不能繼續和蘭一起洗澡這件事耿耿於懷?你這色鬼就那麼想看蘭的身體嗎?”
柯南臉一紅,隨即強裝鎮定,繼續道:“和一起洗澡這種事沒有關係,我隻是對你故意我壞話感到不忿而已。”
“我就故意那樣又怎麼了,你這屁孩能拿我咋樣?咬我呀?”
柯南恨得牙癢癢的,心裏盤算著下次要是和零子一起遇到案件的時候,自己幹脆用麻醉針讓零子睡過去,然後借她之口出一大堆荒謬至極的推理,讓她顏麵盡失,好好報複她一下。
不過這種事想想就算了,自己要真是那麼做的話,以零子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不定轉頭就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蘭了。
柯南自認為對零子的性格摸得也算比較透的,什麼溫柔知心大姐姐,那就是她裝出來的人設。
柯南想了想,對零子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保證你以後不為難我,我就透露給你一個關於此案的重大信息。”
我連凶手是誰都知道,還用你透露信息給我?零子嗤笑一聲,道:“你所要的信息,無非就是你懷疑此次案件的凶手和警方高層有關罷了,有什麼稀罕的。”
柯南聞言,瞬間就是一個“臥槽”的表情浮於臉上:“你、你怎麼知道的?”
零子嗬嗬一笑:“Neednkn。”
我還知道你們的懷疑方向全都錯了呢,但我就不告訴你。
柯南冷哼一聲,不就不,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猜也能猜到。
柯南料想,金田一家本身就和警方高層有所關聯,一定是哪個警察將案情透露給零子的。哼,身為警察嘴上都沒個把門的,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遠處的高木警官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就在柯南和零子交談的時候,新郎新娘也來到了蘭這邊向她們致意,妃英理也不知怎麼地出現在了蘭身旁,陪著蘭與園子,和新郎新娘著話。
零子瞄了一眼蘭那邊,知道劇情的她記得這時那幾個女孩貌似在些很肉麻的話題,自己就不過去摻和了。
那邊廂,蘭先是問新娘白鳥沙羅:“沙羅姐,晴月先生和你交往的時候有沒有過什麼情話啊?”
沙羅臉微紅,道:“沒有啦,他這個人老實巴交的,嘴笨得很,根本不來什麼話的。”
妃英理則道:“老實一點的男人更好,那些整花言巧語的男人才是靠不住的,蘭你也要記住這點。”
妃英理這話的時候,這邊廂的柯南也是當即就打了一個噴嚏。一旁的零子反應迅速,在柯南張大嘴巴的時候趕忙移開一大步,避免被他鼻涕濺到。
這時蘭又道:“媽媽,其實我早就想問了,當初爸爸是怎麼追求你的啊?”
妃英理臉一紅:“都是些陳年往事了,提那些幹什麼?”
園子自然是要湊一湊熱鬧的:“五郎叔叔能追到英理阿姨這樣的美人,想必過不少甜言蜜語吧,他都過些什麼話啊?”
“還不就是些肉麻兮兮的話,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啦。”
沙羅似乎也起了些興趣:“妃老師,請您務必來聽聽,不定能讓我當作參考呢。”
被三名女孩咄咄相逼,妃英理表情也有些窘促,沉吟許久之後,才呐呐道:“他曾經過‘我真的好愛你,比地球上的任何人都要更愛你’……大概就是這樣的話吧。”
聽了妃英理的轉述,蘭一臉雀躍,而園子則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似乎是沒想到那個一臉邋遢的大叔偵探竟然曾經過如此肉麻到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話語。
而蘭此時似乎在一臉憧憬地想著什麼,身為她閨蜜的園子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其耳邊模仿著蘭的聲調歎道:“啊——要是新一也能對我出這樣的話,那我就此生無憾了——”
“園子你討厭啦,我哪有這麼想?”被撞破心思的蘭紅著臉發嗔道。
正在兩女嬉鬧間,忽然一個暴喝聲在遠處響起:“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滾出去!”
一般來在這種喜慶的場合就算發生什麼不快,忍一下也就過去了,畢竟都會賣主辦方一個麵子,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而如今竟然聽到如此響亮的喝罵聲,顯然開口之人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眾人將視線投向聲音傳來的地方,開口之人竟然是田切敏郎警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