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位女子的話,蘭感覺自己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千間婆婆讚歎了一聲:“你就是美女偵探槍田鬱美吧,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槍田鬱美微微一笑,隨後望著零子道:“金田一零子姐那才叫真正的後生可畏,我最近可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有關你的報導呢。而且要論美貌,金田一姐也要更勝我一籌。”
“您過獎了。”對方既然誇讚了自己,那麼零子理當謙虛一番。
此時忽然一陣腳步聲從樓上響起,隻見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踏著樓梯緩緩從二樓走了下來。
男子年紀十七八歲,有著一頭淺棕色頭發,身著一襲西裝,相貌英俊且氣質出眾,尤其是其雙眼分外有神,眼瞳中無時無刻不透露出滿滿的自信。
這個男子顯然就是先前女仆所的少年偵探了。
而這位少年偵探最吸引人眼球的並非他本身,而是停在他左臂上的老鷹。
幾乎他一亮相,所有人便都不免將注意力投向他胳膊上的老鷹。金田一零子隨身帶著隻鴿子已經很奇怪了,這家夥倒好,竟然還隨身帶老鷹的。
男子一邊走著,一邊道:“我聽四十年前,這座黃昏之館曾發生重大慘案,而如今竟有幸親臨於此探尋謎題,實是令人興奮。”
完後,男子看向零子道:“好久不見了呢,零子,你真是出落得越發漂亮動人了。”
零子剛想:“你這家夥是誰啊就裝這麼熟,第一次見麵就直接叫名字,別這麼不要臉成不?”
然而還沒等零子開口,她便猛然想起,那家夥不是白馬探嘛!
白馬探的父親是警視廳警視總監,這個職位乃是全日本警察的第一把手,因此白馬探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其實官不官二代的並無所謂,要命的是,白馬探和自己是學同學,學六年都在同一個班級裏,隻不過他學讀完後就去英國留學了。
自己前身和他關係似乎還挺好,在其離開日本那一自己十分傷心不舍。
零子隻能擠出一個微笑,對白馬探回應道:“白馬同學,好久不見……”
“零子你可真是的,我們不是青梅竹馬麼,怎麼顯得這麼生分?你以前可是一直都叫我‘探哥哥’的。”
探哥哥你妹啊!自己前身也真是的,這家夥明明比自己要上將近一個月呢,叫個毛線的哥哥。再了,我們也就一起上了個學而已,你是青梅竹馬,我可不承認!
隻見蘭此時正看著自己,其臉上幾乎寫著大大的“八卦”兩字,很顯然其少女的八卦魂已經被點燃了。
零子繼續對白馬道:“那不都是時候的事情了嘛,現在我們已經長大了,再加上四年半未見麵,自然要更矜重一些。”
“才區區四年半不見而已,我可不認為我們以前的交情會因為這麼短暫的別離而變得疏遠。除非,你並不是我所認識的那位金田一零子。”
啥意思?我要不叫你探哥哥,你也要懷疑我是怪盜基德了?
信不信我揍你啊!?
算了,不理會這個家夥。無視就好,無視……
見到零子不搭理自己,白馬微微一笑,走到零子麵前,道:“看來你果然是……”
白馬探一邊著,一邊將手伸向零子的臉,似乎是要撕下她的“偽裝”。
我去,你還動手動腳是吧?
零子當然不能忍,直接伸手就抓住白馬的右胳膊,然後反手一壓,直接就將白馬探扣在自己身下,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
“你果然不是零子,零子才不會像你這麼野蠻。”白馬探一邊呼痛,一邊喊道。
不過白馬原先覺得眼前的零子可能是怪盜基德假扮的,不過現在看來這可能性也不高。自己和怪盜基德也打過多次交道了,那家夥似乎也不是一個作風如此野蠻的人。
那麼眼前這個零子究竟是誰冒名頂替的,又有什麼目的?
零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白馬道:“從學生到高中生,性格本來就有可能產生大幅變化的。再我哪裏野蠻了,要不是你這家夥先要摸我臉,至於這樣麼?”
就在這時,白馬帶來的老鷹忽然撲向了零子。
在方才零子製住白馬的時候,老鷹便飛到了大廳上方。這隻老鷹也有點智力,此時見到主人有難,毫不猶豫地向零子發起了俯衝攻擊。
然而才俯衝到一半,老鷹便感到自己忽然遭到了一記猛擊。
老鷹的身體被擊落,直接撞到地板上,發出“砰”的聲響。
注意到這一幕的眾人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呐!自己看見了什麼?一隻的鴿子竟然將一頭老鷹直接從空中打落至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