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邊一看,那邊是一間破舊的木屋,雖然不是年久失修的模樣,可是光看門口上長滿的雜草就感覺到一個淒涼的光景。
半掉的門半掩,吉走了上前,輕輕地將門推來,門發出一聲吱呀,聲音細長的沙啞破碎。
“青梅姑姑,青梅姑姑你在裏麵嗎?”吉邁步走了進去。
看著風塵已久的院子,雜草連這裏都占據了,看起來淒淒涼涼的,“這地方還怎麼住人啊,還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若希忍不住地道“她家已經沒有親戚了嗎?”
“青梅姑姑的父母早逝,也沒有叔伯兄弟之類的所以才弄成這樣子的,平時村子裏有幾個好心的大嬸過來看過一下,可是青梅姑姑到底還是瘋子,所有到了後來漸漸人心都漸漸冷漠了。”吉歎息地道
“人心容易冷卻,這句話果真在哪裏都印證。”
“我們進去找找吧,看樣子她家的房子地方也不少的,估計躲在那個角落也不一定了。”
“瘋子”若希喊了一聲在門邊上不走進來的趙傾城
“怎麼,你害怕了不敢進來?”她又跨步走了出去呲牙地笑著道
趙傾城倒是不更她計較伸手按了她的腦袋一下“沒有,方才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了。”
若希癟了癟嘴,喃喃地道“看美女就看美女了,還看到什麼熟悉的身影,還不如見到夢中情人了。”若是有遠方的客人來了,作為苗族通的吉怎麼可能不知道。
“好了,我們進去找人了,指不定能夠發現什麼日記之類的東西。”若希拉著他就往裏邊走了。
“奇怪去哪裏了呢?”他們已經找遍了屋子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了就是沒有發現青梅姑姑的身影。
“怎麼了,這麼奇怪的,到底人去哪裏了,他們都她隻會在不會出門的,隻有發作的時候才會到處地亂跑,就算亂跑也隻是山上找爺爺罷了。”
因為每次發作青梅姑姑的記憶隻停留在了女兒病逝的那一刻,所有潛意思中她認為要去找醫生救女兒。
更多的思維模式就是守在家等待愛人的歸來。
他們三人站在了院子中間,趙傾城似乎有所發現地道“你看,那邊的地方”
若希看了過去,隻見地上有一個碟子,還有被吃過的白飯,從白飯的光澤的程度上看估計是剛做好不久的。
“她應該就在房子裏邊的。”
忽然他們聽到了一些窸窣的聲音,他們疑惑地低頭一看,發現了被亂草席蓋住的大石磨邊下縮著一個人。
“青梅姑姑,你怎麼在這裏的呢?”吉一把地拉開了破洞的草席。
“青梅姑姑,你認不認得我了?”吉用著苗族話上前問道
那個瘦的人縮在了角落,隻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似乎與他們是不同時空的。
那個青梅姑姑毫無反應,“怎麼辦?”吉用著眼神向她們求救。
若希擺了擺手,她們又不是專家,怎麼可能與她能夠溝通呢。再了語言也不通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