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被一腳給踢開了,掃在正提腳的粗魯人影腿上,他一個遂不及防,往前一衝,摔了個狗吃屎,手上的劈柴也摔出了好遠。
粗魯漢子一臉憤怒的轉過臉來,正要發彪,但一看來人,立馬就閉了嘴。
“你給我出去,我跟老二有話要。”
來人話很權威,不容反駁。
粗魯漢子對來人似乎很恐懼,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的逃走了。
“噓,”雙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從絕望中走了出來,看來一個弱智的行為還真是讓人難以揣測的,虧自己居然把命係在了他身上。
門前剛來的,身穿錦袍,一臉威嚴的男子,是這具身體印象中的爹,也就是他安全了。
從轉生到現在,他一直處於不能自控的狀態,現在終於安全了,才想到整理起這具身體的生前記憶,以便於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
根據記憶得知,這裏是越國一個偏僻的寨子大興寨,寨子裏共有兩三百來口人,正常人的比例很少,大多數是雙剛才在路兩邊看到的那種先殘疾人。
但寨中正常的男女,大多都長得俊俏,這是福也是禍,不知從哪一代越王開始,越國每過幾年,都會從寨子中挑選一批妙齡女子作為貢女,來上貢給其它國家,作為貢品。
這家夥的的親梅竹馬,就是月前這樣被選走了,而為此殉情的。
這個女子的樣貌還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裏。雖無國色香,但也楚楚動人,美麗大方,顧盼間,明眸皓齒,舉步間,儀態萬千,還帶有一種未成年少女的純真。
這樣一個好女孩,就這麼被當作一件貨物給送出去了,難怪這子會想不開
跳水自盡,雙倒有點佩服他,估計自己是沒有這份勇氣的,畢竟好死不如賴活嗎!
但是他大哥為什麼要殺他呢?他這個腦袋'裏還真沒有一點頭緒,在這具身體的記憶裏,他和他大哥雖然不大和睦,但平時也算是過得去,沒有什麼大的矛盾,根本找不出殺他的理由來。
想不通就不想了,雙也就暫時將它放一放。
讓雙覺得有意思的是,這個寨子裏的所有人都姓真,他還叫真無雙。
雙不由得心裏埋怨道,劉老爹呀!劉老爹!你是多麼舍不得給我取的這麼個好名字呀!
就在雙整理腦中資料的一瞬間,那個身材高大,一臉威嚴的男子已經滿麵愁容地走到了他的麵前。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麵前這個男子估計有兩米左右,跟綁在柱子上的自己平頭,也就是自己在這個時代也是八尺男兒的的大高個了,加上之前在水中照了一把,當真當得起高帥二字。看來劉老爹誠不欺我。
男子走過來看了看雙,嘴唇翕動了幾下,但沒有發出聲音來,似乎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些什麼好,麵上的愁容似乎也顯得更加深了些,又在周圍看了看,便坐到了三原來坐的那捆柴火上,雙手抱頭撐在膝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在真無雙的印像中,似乎從來沒有看到他爹開心過。
雙覺得隻能用“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
一江春水向東流!”
兩句詩來形容他現在的爹才貼切,“
過了一會,男子似乎是想通了,抬起頭對著雙道:“雙兒,爹爹對不住你,爹知道你和如雪從親梅竹馬,兩無猜。但是越王的旨令擺在那裏,選供女之前,寨裏的男女是不能婚配的,違令者可是要滅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