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兄弟也不是白做的,他是想偷師。雙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上了一個老家夥的圈套,剛才還在自鳴得意。
“這和我的有關係嗎?”雙摸不著頭腦地問了一句。
“有,當然有,要製藥蠱,就要以人體的病灶為器種蠱,所以俊顏的屍體現在已經被我割開了,因為刀太鈍,都傷到手了,你看。”
烏毒伸出雙手給雙看了一眼,上麵的確有幾處新的刀傷疤痕。
“嗨,那都是個事,寨裏正在建新的煉鋼爐,等建好了,給烏大哥打一把削鐵如泥的解剖刀,保你好使。”
雙自己都感到奇怪,兩個擼串的人,在這裏談解剖,居然沒吐出來,這神經是該有多大條,就有多大條。
“雙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的串居然比我的串好吃。”
烏毒喝得有些微醉,他那盤早已吃了個精光,柳智那邊跟不上,他就拿了雙盤裏的串,這一試,頓時又感到別有洞。
“老哥可知道青青是怎麼當上越王的嗎?”
在這麼一個男權社會,一個女人想達到那個地位,簡直不可想像。像中國上下五千年間也隻出了武則一個女皇,雖然也有女人達到了這個境界,如呂後,慈禧等人,但他們都沒有公然稱帝,隻是在幕後指使。所以這令雙非常的好奇。
“起這事,還真是不可思議。所以我至今還記憶尤新。
記得那年的九月初九,老越王召集古越王,北越王,及各寨寨主到山顛的圖滕柱前,準備宣詔讓位給他兒子柳林虎。
哪知突然從南麵飛來了一隻三足怪鳥,停歇在了圖滕柱上。所有人都認為是降祥瑞,立馬跪倒在地。
因為在先民的神話記載中,我們都是太陽神的後代,三足金烏和火神都是太陽神的使者,這已經植根於每一個越國寨民的心中。
怪就怪在這怪鳥口吐人言,奉太陽神之命,傳位於下界太陽神女柳青舍,不尊此令,將有滅國大難。一連了三遍,才往南方飛走了。
神的旨意,不容抗拒,最後在眾寨主的支持下,老越王隻能無奈的讓青丫頭登上了越王位。”
“難道就這麼順利?”雙不太相信地問道。
“當然不會那麼順利。當時青丫頭還住在礦山上,他哥哥柳林虎不服,帶領人馬夜裏殺到礦山裏去了,哪知青丫頭早就在礦山裏組建了一隻銅甲軍,伏擊了他哥哥,她哥哥大敗被殺,她的念人也在這次大戰中重傷不治身亡,她一怒之下,將她哥一家老,一個不留,全殺光了。
老越王當時氣死過去,送到我這,沒救治過來,真是太狠了,太慘了。”烏毒有些不忍心地連連搖頭。
“那隻鳥是不是往礦山的方向飛去了。”雙問道。
“對,對,你關心那隻神鳥幹什麼!自從那以後,寨子裏的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那隻神鳥,或許已經回到了太陽神的身邊了吧!”烏毒如此想道。
“那下次出去采藥把我叫上,我想去礦上看看。”
聽了這個事件後,雙心中有個疑惑一直未解開,便想實地考查一下。
“行,下次采藥我讓柳智通知你。我看你桌邊的個東西像是個樂器,何不拉上一曲,以祝酒興。”烏毒醉意朦朧的道。
“好。”
雙拿起二胡,調好音,一曲他喜歡的“將進酒”拉將起來,一股蒼涼豪邁的歌聲在異世界的院裏回蕩起來。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從院門傳來,打斷了雙拉二胡的興致。
“好文采,好文采,想不到這裏還藏著一位,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複來,的落魄之士。”。
一個女聲站在院門口幽幽地道。
雙不知道她是幾時到的,他剛才和烏毒聊的敏感問題又被聽去了多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