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自地間古老蒼涼的聲音打破了這夜的寧靜,飄飄渺渺,不不可鑿磨,仿佛來自外,又似近在耳邊,法力無邊,渾然成。

“吾之子民們,你們受苦了,吾乃太陽火神祝融,奉太陽神之使命,打破時空命運之局限,轉無上通之法門,欲挽江山於即倒,救爾等於水火,特占據此人之身軀,帶上之真火,敵大玄之強兵。”

“不要聽他胡言,點火,點火”

柳槐氣極敗壞下令點火,那個手持火把的人和其他塞民哪裏肯聽他的,聽了這些玄之又玄的大忽悠,早已跪倒在地,隻是磕頭,完全不再理會他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了句公道話。

“他的嘴被堵著呢?這話肯定不是他的,怪不得我們救完火後就見他癡癡呆呆的,一定是火神下凡拯救我們了,誤燒了王府。”

寨民們的思想終於動搖了,已經往雙預期的方向發展了,雙決定再加一把火。

“念爾等乃凡夫俗子,傳大道之經髓於爾等,開愚昧教化之先驅。

“道非道,非常道。名非名,非常名,無名……。”

雙用腹語學西遊記中佛祖的聲音背了一遍“道德經”。

弄得這些寨民們都跪倒在地靜靜地伶聽聖音。

隻有柳槐一個人眼睛瞪得老圓,臉色在雷電的殃照下已經漲成了豬肝色,在人群戶尋找著是誰在搞鬼。

“爾等還不醒悟,更待何時。”

幾個跪在前排的寨民立馬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幫雙解繩子,為火神的肉身服務。

讓後麵衝上來的寨民奧悔不已,為沒有得到這份殊榮而後悔。

“不許放,不許放。”

柳槐不下去了,他發現他現在已經為了孤家寡人了,連他的血親們都去幫神了。

雙在寨民的前呼後擁下,來到了柳槐的對麵,用眼直直地盯著他,用腹語道:“太陽神念你救火有功,命你為新的火者,侍奉太陽神。所有寨民聽令,送新使者上路。”

由於全部是用腹語的,站在左右的人真以為雙肚子裏住著一個神,虔誠得不能再虔誠。

柳槐哪裏還不知道上路的意思,撒腿轉身就跑,被上次獻祭孩的親屬逮了個正著,立即押到了圖滕柱上綁住,隻等雙點火。

“我的腿腳不好,還是換個人去侍候太陽神吧!

雙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雙兄弟!雙兄弟”

柳槐巳經開始語無論次的求饒起來。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雙也不是那種婦人之仁,從被綁上圖滕柱的那一刻起,雙心中就暗喑發誓,誰要老子死,老子就讓他先死,不管是你柳槐還是大玄國。

“送新火者上路”

雙大喝一聲,點燃了準備燒死他的幹材,火焰迅速熊熊燃燒起來,一陣痛苦的哀嚎聲,接著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山頂,回蕩在群山之間。

烏毒暗道不好,不該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現在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急忙衝出門去,邊跑邊喊。

“火下留人,火下留人。”

跑到近前一看,雙正好端端的站在火堆前,頓時心中大定。

越王府燒了,沒法回去住了,雙便隻能先去烏毒那住一上幾。

“雙老弟,你可真是神人,雙手雙腳被綁住,嘴也被堵死了,這樣也能反敗為勝,老哥不得不佩服你。”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吃一虧,長一智。雙經過這件事後變聰明了,逢人隻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對烏毒也是決口不提他裝神弄鬼的事,誰也不知道烏毒對他是不是也有什麼企圖。就柳槐吧!

他為什麼要殺他,雙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問了烏毒。

“這個我怎麼知道?這隻有去問柳槐了。

我隻知道柳槐是個單身漢,一直沒有娶妻,並不是沒有姑娘喜歡他,而是他不願意娶別人。

早年在礦上參加過越王對他哥哥的那場大戰傷了腿,不能用力。

柳丫頭理政時,他就當上了副寨主,很勤快,吩附的事也都做得緊緊有條,從沒出過問題,也是個有能力的人。”